呼
两人同时猛喘粗气,辛蓦尘是紧张、激动加心慌造成,鲁志萍则纯粹是憋的!
这个混蛋,吻技这么差,连人带鼻子一块儿啃,你特么是猪啊?!
鲁志萍用手揩了一下嘴,然后又推了一把辛蓦尘:起开,压死人不偿命啊?
辛蓦尘赶紧重新以手撑地,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腿脚。
刚刚鲁志萍那种粗俗但却自然的语气,让辛蓦尘觉得鲁志萍似乎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才没有刚才那样慌,乱成一团麻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但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见人家不怪罪自己,辛蓦尘在拉鲁志萍起来的时候,竟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好在辛蓦尘还算有理智,知道自己如果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没准儿会跟冯祈磊一样,落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这点辛蓦尘没估错,鲁志萍这会儿正在为自己莫名奇妙丢掉初吻生气,偏偏生气的理由又不充分。
要是辛蓦尘真敢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她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鲁志萍甩开辛蓦尘的手,拍拍身上的草屑,头也不回的往花园外走。
辛蓦尘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说:女生宿舍不在那边,要往这边走。
鲁志萍顿住脚,回头瞪了他一眼:人家想多走走锻炼一下身体,不行吗?
辛蓦尘这会儿心正虚,不敢开口讽刺鲁志萍找不着方向,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也好,这会儿没人,我陪你在花园里走走。
鲁志萍不领情:谁要你陪啊?我得赶紧回宿舍,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在花园里瞎转悠。
到底是谁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在花园里瞎转悠啊?辛蓦尘不由想起爷爷说过的话和女人没道理可讲。
眼看鲁志萍就要走出花园了,辛蓦尘连忙跟上。
快到女生宿舍时,辛蓦尘却又说:等一等再上去。
鲁志萍问:为什么?
辛蓦尘说:校卫队的人才走,宿舍管理员一定还没睡,你现在上去会被逮个正着。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不禁?你经常串女生宿舍?
鲁志萍嘴上不饶人,但脚步还是停下了,忙活了一晚上,就是为了躲开那个该死的处分,她可不想临门一脚还失身。
辛蓦尘终于忍不住了,脸上现出那种看白痴的表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你不知道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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