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担心鲁志萍右手使不上劲儿,一直帮她按着针眼,鲁志萍操心住宿的事,让辛蓦尘放手让她自己来。
我可以自己按的,我只伤到手腕,手指没问题。
辛蓦尘有些遗憾的放开手,这种机会不容易有哪,别说这种事情本来就十分难得遇到,就是以后再有,陪在她身边的人也不会是自己了。
辛蓦尘的心中仿佛有什么正在破土,但他能感受到,却难清楚明了。
鲁志萍抬着两只手,趔过半边身子准备下床,正想伸出脚去探鞋子,辛蓦尘已经蹲下身子,麻利的把鞋套在她脚上了。
鲁志萍鼻子再次不争气的酸了,不想当着辛蓦尘的面失态,赶紧装作急着上厕所跑了出去。
等她回来,辛蓦尘把保温盒递给她说:还有点热气,赶紧喝吧。
鲁志萍口正干,也不跟他客气,接过来咕噜咕噜的灌了个饱。
喝完才想起辛蓦尘还没有喝过,不禁有点过意不去,还有一点儿,你要喝吗?
嗯,辛蓦尘很自然的接过保温盒,把剩下的喝了个干干净净。
鲁志萍第二次看辛蓦尘吃自己剩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感动还是害羞,只知道心里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这是一种令人心慌的充实感,鲁志萍很喜欢,却也无奈得很,充实,却又虚妄,这种复杂的感觉,她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辛蓦尘把保温盒递给鲁志萍,说:这个是我现买的,我现在先去还这些碗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鲁志萍呆愣的站着,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向谁倾诉,明知道辛蓦尘才是正主儿,可她没有立场,话难出口哇!
等辛蓦尘回来,还带来一辆出租车,鲁志萍这会儿是一看到出租车就心里发憷,
辛蓦尘像明白她的心思似的,解释道:咱们到平宁县去住吧,我请同学在政府招待所订了房间,那里面住着安全。
哦,这样也好,鲁志萍也巴不得能早点离开这个不讲理的吴洪县。
也不知道被雷击那个警察救活过来了没有,虽然事情查不到自己头上来,但雷是她引来的,这一点鲁志萍心知肚明。
所以,能跑路还是尽量跑路吧,免得留在这里心慌慌的。
这次出租车司机没有提任何额外要求,一路平安的将她们送到目的地。
车钱是鲁志萍付的,从昨天到医院检查开始,她都坚持自己付钱,辛蓦尘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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