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些年,哪年没人提这种事?咱们不理他就是了。
鲁志萍严肃的说:爹,这次不一样,我
鲁志萍突然想起,如果鲁家真被盯上的话,以那些人的能量,要监听自己的电话一点儿也不难!
☆、190 要问那些磨刀嚯嚯的
鲁志萍怕对手知道自家有了防备而改变策略,于是又改口说道:爹,你当选为省人大代表后,肯定引来一些人的妒嫉,还是小心一点好。
鲁庆山随意的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和蓦尘的事怎么样了?
我跟他不可能,等过两年有合适的,我会另外找个人结婚,所以这件事情,你跟我妈就不再瞎操心了,省得瞎耽误功夫。
可我看他说的那些话,不像是假的呀。
鲁志萍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打消他爹的念想,只能岔开话题:爹,别光说我,我二姐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鲁庆山说:我都让人查了,没你说的那么邪乎,人家不但不花心,还很孝顺,而且在经营管理上也有一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唉,能得到自家老爹这样的评价,看来她想搞破坏是难了。
鲁志萍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不管她了吧,看她的造化,反正也没有多少男人能在她二姐手里占到便宜。
鲁志萍又问了几句家里长辈的身体情况,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等回到客厅,两个孩子已经放学来了,鲁志萍也就没有再提公司的事。
鲁丽萍一直都是鲁婧的铁杆迷妹,不,铁杆迷姨,只要她一来,鲁婧就从头到尾粘在她身上,鲁志萍的边都不会沾。
好不容易等到鲁婧睡着,鲁志萍才叫过鲁丽萍来交待:你亲自回南省一趟,把有人围剿咱们家的事情告诉爹,让他早作防备。
鲁丽萍疑惑的问:什么围剿?
鲁志萍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事情告诉鲁丽萍,赶紧把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鲁丽萍听完,脸都吓白了,声音颤抖的说:那咱们家岂不是要破产了?
鲁志萍被她的用词逗笑了:咱们不会破产,只是财产要大幅宿水。
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鲁志萍一本正经的说,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均贫富的意思,只是他们不是穷人而已,在国外,这种人叫白手套,被他们盯上的人,不死也得蜕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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