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日,赵家姐弟在北方大学举行了婚礼,整个过程采用中式,什么上花轿、拜天地一应俱全,这是赵子赟和赵子玉感谢民众对他们支持的方式,让更多的人能够参与到他的婚礼当中,王颂支撑病躯,作为赵家长辈接受了两对新人的大礼,陈淑珍如愿以偿作为陈娇儿的娘家人,方振武则当仁不让的抢过了赵振彪的家人身份,整个婚礼最大的笑点就是一排的证婚人,既然无法争出胜负,就一起上吧,陈振林、楚峰、常风,连同北方大学的马君武、许璇,商界的吴伯琴、张瑞,政界的薛儒、张鸿、马麟,还有几个旗的总管,阵容异常庞大。
婚礼之后,赵子赟和赵振彪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顶花轿沿大路回察哈尔省府大院,沿途民众是夹道欢迎,骑警队全过程陪同,张家口全部留守部队都出动了,当真是一步一岗,民众对此极为配合,还协助军警维持秩序,观察可疑之人,他们可不想再自己地头上还有什么刺客。
在省府各个角落都摆满了桌子,赵子赟不能/ 不随俗,吃喝要有,不要山珍海味,不要多复杂,可要有,省府门口也摆着长长的桌子,民众可以来喝杯喜酒,粘粘喜气,这在北方大学、三十一军军部等地都有,当真是举城同乐。草原上几大寺庙也诵经祝福,察哈尔如同过节一般热闹。
洞房花烛夜略过不表,陈振林可不想闹出什么笑话,带着特战队员将院子围了严严实实,也杜绝了常风等人想听墙角的心思。
关注的人实在太多,赵子玉和赵子赟都不好意思躲在后院和爱人缠绵,第二天就开始各忙各的,赵子玉和陈娇儿留在家里照顾爷爷,操持家务,赵子赟则要忙着处理各种事务,当前首要的事就是处理特别基金,数目太大,陈淑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睡不踏实。
走进办公室,赵振低头忙碌着,见到他进来,笑道:“军长这么早就来了?”
“不准笑!不准说!”赵子赟板着脸。
他话音刚落,“扑哧”赵振便笑出声来。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发配出去!”赵子赟咬牙道。
赵振还是笑,他心里认为赵子赟其实挺有意思的,“军长,各地的贺电陈秘书长已经提你回复了,不过这送的礼该如何处理陈秘书长还是请你定夺。”
“那她的意见是什么?”
“陈秘书长认为这些礼不宜充公,这不是多少的问题,是要给送礼的人面子,何况还有溥公、任公等人千里送来的,传出去影响不好。”
赵子赟略略一想,明白了陈淑珍的意思,“就按陈秘书长的意见办,实物登记造册,你找个地方先收起来,不过钱和金条什么的,还是交财政厅。”
“绥远傅主席送的有些怪,他让人送来一把手枪,不知道什么意思。”
赵子赟听了也有些懵,成亲送手枪?正想着,陈淑珍和俞鸿钧走了进来。
“赵主席,想什么呢?”俞鸿钧问道。
“军长在想傅主席为何送他手枪。”赵振替他解释道。
陈、俞二人已经知道此事,俞鸿钧摇摇头:“这个傅宜生,送礼都要人猜。”
“他不是让我猜,他的意思很清楚。”赵子赟笑道:“他一是提醒我要注意防备,二是告诉我他和我是战友,你们别忘了,他和我都是军长。”
陈淑珍想了想:“不错,就是这个意思,他也许是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也许他根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因此他送你一个态度。”
又说了几句,话题转到这特别基金上,按照现在的抚恤金算,三十一军全军战死都用不完,鉴于数目太大,陈淑珍的意思是将一部分充实到希望基金其它用途上,俞鸿钧则提议作为财政临时备用金。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次基金事件,证明我们以前的很多政策是对的,民众给我们的回报也远远超出想象,我想,这基金还是要尽量用好,我有几个想法。”
“将基金的一部分用来改善各县城的生活条件,你们觉得开始实施县城自来水工程如何?”
俞鸿钧眼中露出惊讶,自来水也只有几个大城市有,赵子赟居然想在所有县城实施,这绝对是大手笔。
陈淑珍心里盘算了下:“应该可以,自来水的很多材料我们自己都能生产,花费没有想象那么高,只是基金是全省民众捐的,只惠及县城,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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