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中成长,四个独立炮兵团调动到获鹿城东后,吉泽忠男不敢动了,自己的七五火炮可不是人家重炮的对手,现在不是攻击事,而是要担心对方的攻击。
且不说获鹿这边暂时的僵持,出击正定的三十七师团面对的是第五兵团王铭章二十七师和曾宪栋二十八师,两师也是等得口水干,三十六师团异动,他们得朝北重点防范,石门异动,又要朝南防范。
看似机会多多,二人也是摩拳擦掌,可结果是不管那边打得火热,都没他们啥事,二人真搞不懂为何小鬼子如此坐得住。
也是混乱的局面造成这种结果,北线日军没有攻击到位,筱冢义男是不敢轻动的,他第一军在石门可谓环环相扣,任何一个方向出了问题,都会带来连锁反应,对方不攻击,他也愿意静观其变。
如今北线兵团已经不顾一切南下,伤亡之大,超出筱冢义男预料,他不得不冒险,看看能不能给三十六师团一线生机,也借此支援北线南下兵团,争取能够夹击改变当前不利的局面。
如此被动,筱冢义男私下里是认为北线兵团贸然使用毒气弹是败招,导致@☆,己方兵力严重受损,当然,岗村司令官的战略失误更大,让本来不太复杂的局势一团云雾,仓促决战的日军处处受制,各种消息表明,这次中国人投入的兵力超乎想象,恐怕事前谁都没料到赵子赟居然会投入近四个主力兵团,更让他诧异的是八路军居然也主力尽出,情报部门完全失职。
安达二十三根本想不到王铭章和曾宪栋等他等得口水直流,二十二集团军其余各师都已打下赫赫威名,防守都做到一个师顶住日军一个师团,出川前,谁敢想?
现在,手握两个师,纯粹的防守太丢人了,二人一合计,便弄出个主动出击的计划,为照顾好手下人的情绪,二人各出一个旅,防守东、西安丰现有阵地,由王铭章统一指挥,曾宪栋带一个旅走左翼北王庄村,王志远带一个旅走右翼西岳村,直接发动钳形攻势。
作为攻击一方的三十七师团不是没想过对方的两翼攻击,不过安达二十三认为那至少也是在己方发动进攻后的事,而且这两翼攻击多半是牵制,让自己不能放开手脚进攻。
除此之外,在山西击溃老阎部队让他觉得自己能力比别人高,换做是他,绝不可能出现井关仞那种被别人困得毫无办法的情况。
都到这时候了,还狂妄,筱冢义男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后悔派他出战。抵达西平乐,安达二十三将指挥部放在此处,命令竹田鼎三的二二五联队前出建立攻击阵地,山口武夫的二二六联队负责西平乐的防御,上田胜的二二七联队为炮兵联队、辎重联队等附属部队提供保护,同时,派出人员侦察这一地区。
他盯着东西安丰对方的防线,全然不知对方早已把他当盘菜,还尚未安顿好,侦察人员出发尚不到十分钟,东西两边便传来爆炸声。
“怎么回事?”参谋长浜田弘大佐立刻外出查看,负责带队侦察的高桥中尉便急冲冲跑来。
“参谋长阁下,我侦察部队发现敌军。”
“什么位置?有多少人?”浜田急切问道。
高桥跟着他进屋,指着地图上几个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估计对方人数有一到两个中国团。”
“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据属下观察,像是对方在校准迫击炮。”
浜田弘惊讶的看着他,随即扭头冲着安达二十三说道:“师团长阁下,对方有可能要进攻。”
“这不可能!”安达二十三断然否认,“这是小股部队骚扰,让山口派人将他们驱离。”
见浜田弘犹豫,安达二十三轻蔑的看着屋外:“两个中国师,他们防守都挡不住帝国的士兵攻击,更不用说还敢来攻击……”
话音未落,连绵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这绝对不是骚扰,安达二十三脸色突变,也顾不上发表他的大论,抓起桌上的望远镜就跑出屋子,二话不说上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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