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礼这次做得非常漂亮,把锡金先摘出来,让中印没了目标,战争一时就打不起来。
然后给锡金一个机会,现在走独立的道路,来得急,当然,你非要加入中国,也是可以的。
最后,借警告印度,也暗示中国,关系好不假,但你们别乱来!
有了英法的公告,也就给了台阶,中印双方都可以忽略对方的言论,现在就看锡金的了,而纳姆伽尔最终的决定是,加入中国!
他本可以独立的,但他看到中国外交部公告,锡金人民的选择,中国不干涉,中国以前、现在、今后,都不会有吞并锡金的想法,如果锡金独立,中国将与锡金建交,并为锡金的对外交流和贸易,提供便利。
相比之下,印度选择了沉默,七千多平方公里,纳姆伽尔相信中国看不上,独立倒是好听,他也保留了王位,可夹在中印之间,边上还有虎视眈眈的尼泊尔,担惊受怕是免不了的,算了,一劳永逸,过安稳日子吧。
尼赫鲁气急败坏,好好的你不独立,加入中国干什么!可现在什么都晚了,纳姆伽尔放弃了统治权,锡金并入中国已经不可逆转。
世界各国都松口气,锡金太了,到各国都想不起他来,并入中国也好,南亚又少了一个麻烦。
耽误了八天的中国大选七月十五日重新回到轨道上,也就因为耽搁了这几天,很多工作不到位,大选出了瑕疵。
总理竞选,不出意外,周公以六百六十票,占据第一,然而第二位却不是俞鸿钧,而是获得二百一十票的黄炎培,俞鸿钧以六十票,位居第三。
严格来,这一次并不是真正民主的选举,国共两党首要要保周公成为总理,因此,内部都进行了摸底,确定了周公将会得到五百票,只要超过一半,周公稳坐头名毫无悬念。
其他政党也清楚首次大选形式大于实际,国府多数人都是要留任的,因此,他们确保二百票给黄炎培就行。
从结果上来看,其他政党做了该做的,国民党也做了该做的,俞鸿钧得票如此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毛公立刻召集了紧急会议,言辞相当严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还是党员吗?还是推举出来的议员吗!我现在想知道,有谁投了黄老和俞部长的票,请举手。”
没有,毛公脸色难看:“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知道是这样!”
主管党务的刘公起身安抚毛公,然后到:“也许你们有人会想,这次选举不过是个形式,这我承认,我和石议长也曾就此事商议过,我建议不干涉整个选举,可石议长担心,不是担心我们,是担心他们那边,会把选票全部投给俞部长,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他,只有在子赟整顿党务之后,议员们真正懂得手中这一票对国家的重要性时,才会跨越党派的界限,才有真正的选举。”
“可惜,出问题的不是他们,恰恰是我们,你们都忘了子赟做的特别报告,忘了你们神圣的职责,如果摸底时,你们能告诉我真实的想法,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毛公看了眼下面坐的人,露出一丝怒色:“他们根本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你们以为不记名投票,别人就看不出来?你们知道不知道,俞部长的得票和预想的差太远!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出尔反尔,欺骗了其他所有人!一个政府,一个国民议会,建立之初,就失去了相互信任,这个政府和议会,还怎么运行!”
很多人顿时脸色大变,是的,换做他们是另一方,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判断!事情严重了!
“我是不相信这背后没有什么道道,当初摸底表态的,必须明原因,到底是什么因素,让你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毛公眼神很冷,冷得如冬天。
当选的周公脸色忧虑,问题确实严重,不知道该如何向赵子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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