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当他是在锻炼脸皮厚度吧。
北殷苍陌见他迟迟不出声,沉声问:“哑巴了?”
庄锦陵理直气壮道:“我亲自己的男人还需要解释吗?”不能说实话的情况下,不管怎么解释,北殷苍陌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那他又何必费劲脑力去解释这么多。
北殷苍陌:“……”
庄锦陵的父母:“……”
北殷苍陌的手下们:“……”
北殷苍陌和庄父庄母没想到庄锦陵会当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和北殷苍陌结婚的事,这个理由实在无法反驳。
“不需要。”已经爬到椅子上,自己拿烤肉吃的呀呀举着手里的烤串兴奋道:“爸爸亲渣爸,天天地地。”
这一次,庄锦陵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他纠正道:“不是天天地地,是天经地义。”
呀呀咬口肉,再次举起烤串:“爸爸亲渣爸,天经地义。”
北殷苍陌觉得自己一对上这个小屁孩就感觉脑磕疼,也没有力气跟他们争辩,他揉着脑穴对手下们道:“杨警、袁为,你们过来扶我回家。”
杨警和袁为回过神,连忙走前扶起北殷苍陌:“老大,你还好吧?”
北殷苍陌不想让手下担心,也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揉揉脑袋说:“我可能是喝多了,头有点痛。”
等天亮就去医院检查身体为什么会突然晕眩无力。
“老大,我们现在扶你回去。”杨警和袁为各扶一边,然后对庄锦陵道:“庄先生,你们慢慢吃,帐算到我们头上。”
“好。”庄锦陵不跟他们客气。
杨警在北殷苍陌耳边小声道:“老大,庄先生怎么说你是他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老大竟然不反驳。
北殷苍陌轻哼:“你这么多话,是不是想调到其他小组工作?”
杨警赶紧闭嘴。
庄父和庄母对看一眼,坐到庄锦陵身边,庄母小声问:“小陵,北殷苍陌是不是住在恶坊市里面?”
庄锦陵点头:“对啊。”
庄父跟着问:“他是不是就住在我们楼下或是隔壁?”
庄锦陵笑道:“爸,你是不是学过算命?怎么知道他就在我们家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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