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宽和鲁俊林只是普通的富二代,在贺城没有多少势力,家里还要靠后面的人撑腰。可邬小来就不一样了,他是贺城分盟会会主的儿子,而盟会势力遍布全国,就算邬小来的父亲只是分盟会的会主,也有比较高的支配权力,比邬小来身份低的卫宽和鲁俊林自然也就成了邬小来的跟班。
邬小来叼着烟打量着庄锦陵。
“邬少,他就是庄锦陵,那条曾经给你舔鞋的狗。”卫宽愤愤瞪眼庄锦陵,然后狗腿地拿出打火机给邬小来点烟:“我还找人核实过他的身份,他确实是庄锦陵不错。”
鲁俊林一看到庄锦陵就来火:“庄锦陵,你他妈的当年根本没死为什么要装死?”
卫宽眼底闪过阴鸷:“他一定是嫉恨我们比他过的好才故意装死让他爸妈有理由打我们一顿。”
当年邬小来要不是有盟会里的人保护,必也惨遭到庄父庄母的毒手。
邬小来吐口烟,开口道:“四年不见,终于有点人样了。”
庄锦陵轻笑:“四年不见,你们却是越活越像条狗样。”
邬小来倏地眯起闪过冷色的眼目。
鲁俊林上前推庄锦陵肩膀一把:“庄锦陵,你竟敢跟邬少这么说话,是不是想死在盟会里?”
庄锦陵踉跄退后一步。
“妈的,人瘦了,胆子却变肥了。”卫宽将打火机怒甩到庄锦陵脚边,砰的一声,打火机爆开,周边的人都吓了一跳:“是不是四年没有调教你,都不知道怎么做狗了?”
庄锦陵淡定的拍了拍被推的地方:“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别忘了这里是赌室,不是打架的地方,要是打碎了玻璃,把变异动植物放出来伤了客人,到时盟会损失可不止是钱,还有名誉,邬少,你说是不是?”
卫宽讥诮:“就凭你一段武者能力能打碎这里的玻璃?别笑死人了。”
鲁俊林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吹牛,四年前,他为了讨好邬少,就吹自己赌石特别厉害,结果呢,他全部家当都赔进去还不够还债,要不是邬少可怜他,只让舔鞋就算还了债,哪还有后面的他,而且要不是我们可怜他,他早就饿死在街上。”
邬小来想到四年前的事,嘴角勾了勾:“当时他还真讨好到我了,把我皮鞋舔得比擦皮鞋油还要油亮,可惜我嫌他口水臭,只好把鞋给扔了。”
卫宽和鲁俊林回想起庄锦陵像条肥猪趴在地上舔鞋子的情形,放声哈哈大笑。
庄锦陵也不恼,反正当时那个人不是他,随他们怎么笑去。
邬小来搓着下巴说:“这一件事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好想再来一次。”
卫宽讨好道:“那就再让庄锦陵趴下来再给你舔一次鞋。”
邬小来顿时来了兴趣,不等他开口,庄锦陵已经应道:“好啊。”
卫宽他们一愣,再次开心大笑:“刚才还以为你胆子肥了,没想到还是像以前一样窝囊,一听到我们要对你动武力就吓得屁滚尿流,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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