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些怀念当年的富商——他的原主人。
仅仅供一个人上,总b被一群人凌虐要好吧。再怎么说,一人的手段也是b不上一群人的邪恶点子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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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被布蒙上双眼。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让他看看外面的世界就那么难吗?就看一眼,能怎样?
一路上,宽敞的车内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音。要不是张朝欢能听到行驶时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可能以为自己已经聋了。
过了没多久,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
“老爷、少爷,还有……张公子,已经到达[atety]了。”司机道。
前方传来了懒散的应答声音,丝毫没有十几岁少年该有的生机。
张朝欢僵硬着的身体蓦然一轻,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将他抱了起来,不安分的爪子还趁机摸了摸他的脖颈和白腰。
他讨厌这种失重感,往清辞的怀里缩了缩。
当张朝欢脸上的黑布被取下来时,他见到了很多的……人。
几乎全是高级灰颜色的陈设布满了奢华的厅堂,彩色的灯光洒在屋内狂欢的人的身上,有些晃眼,显得不尽真实。
嘈杂,烦躁……但总归有了些生气。可这些,或是看似衣冠楚楚的人,或是毫不注意形象的豪放的人,都有可能……成为蹂躏张朝欢的人。
应华笑了笑,将张朝欢放了下来。紧接着,他肉了肉酸痛的手腕,一眼扫到了一个角落,走了过去。路的尽头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妩媚妖娆的女人。他一边紧紧盯着因跟丢了自己而四下张望的张朝欢,一边对女人道:“,ale,今晚……我领来了一个价格不菲的小东西。”
被称为ale的女子将发丝别到耳后,轻轻一个动作,却有无尽的风情。
“啧,别整天一副成年人的德行。就你这年纪……呵。”女子对他抛了个媚眼。
这是……在勾引未成年人犯罪……?
清辞勾了勾嘴角,没办法,从小就待在这种地方。
可同样是相同处境长大的张朝欢,和他是天壤之别。
ale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礼服,像一朵带着刺的玫瑰,表面上柔情似水,其实却锋芒内敛。她点了点自己的红唇,佯装惊讶地道:‘啊呀,你的小宠物好像遇到什么‘坏人’了呢……”
少年倒是没什么反应,微微侧了侧脸,道:“呵,他啊?勾人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他脸色一变。
这家伙……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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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欢惊恐地四下张望——他看不到清辞了。现在的他,一旦失去保护就是无比脆弱的,这也是“宠物”的可悲之处:无用、自卑。
他在心里不停责怪自己,怎么就跟丢了呢?都怪他贪图新鲜,四下张望,所以将自己推向了危险的境地。
周围的人时不时偷偷在他身上揩揩油,动动爪子,但他都没有理会,始终寻找着主人的身影。
“主人……”他蹲在地上,有些惶恐地看着无数的生面孔。他慌了,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人类都一样,对待他的尽是恶意,迎接他的只有虐待。
也许凌虐弱小也能从中得到快感和乐趣?
张朝欢不敢去想象,因为,当他也到了那个地位的时候,可能也会喜欢欺凌同类吧。这是人性:渴望统治一切。
就在他无助地发抖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脊背。(ò㈠捌αò)1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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