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夏安好家的路上,霍祁尊又给她打电话,这次是直接关机了。
“陈统,车留在这里,你先回去吧。”
到了夏安好家,霍祁尊就让陈统离开。
霍祁尊看了看楼上,没有灯光,她已经睡了?
男人像上次一样,趴上楼,到了女人的窗户前,用力……
没打开?看来上次后这女人就变警惕了。
霍祁尊看了看四周,夏安好的房间是最后一间,往左边过去就是拐角。
男人往右边的窗户探去,也是锁着的?这也太警惕了,她有这么怕他来吗?
没有办法,男人只能一间一间的试,总不能把她家的窗户给砸了。
走到最后一间,一推,窗户开了,男人一个翻身跃进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只有窗口有微弱的光。大概看出那儿的东西,好像是一个锅。
这里是厨房?霍祁尊在脑海里大概回想一下布局,他应该……往右边的走廊直走。
男人径直来到女人的房间,轻轻一碰,门竟然开了?她不是那么警惕那么多房间的窗户都锁上了吗?怎么反而忘了锁门?
其实,霍祁尊冤枉她了,门她是太累了忘记锁了,反正楼下的门锁着的,她也没太放心上。
窗户吧,她是防着他所以把自己房间里的窗户锁上了,可她还没那么丧心病狂把所有的窗户都锁上。
那些都是之前锁的,她回来后也没精神也就任它们锁着了。
霍祁尊走进去,实在太黑了,她把窗帘拉着,挡的太严实了,也不觉着太闷。
他轻轻的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转过头看着床中央的小女人。
月亮很圆很亮,月光很美丽,窗帘一拉开月光就争先恐后的照进了房间。
霍祁尊走到床边,窗帘一拉开,女人就不适的皱了眉,等一会儿,适应了后,就舒展了眉头。
男人伸出手放到女人头上,轻轻抚摸,女人的头发很细很软很顺,和她的主人完全相反。
男人静静地看着女人,月光照在女人脸上,让女人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羸弱。
霍祁尊的手移到女人脸上,最后停在额头的纱布,迟疑了一会,还是轻轻的撕开。
伤口不大只有铜钱大小,但已经泛白,周围涂满了红药水。还好,伤口不是太严重,没有缝针。
小心的把纱布贴回去,男人的手慢慢往下移,女人卸了妆后与平时给人的感觉差别很大,整个人变得纤弱,让人想抱进怀里。
依旧是弯弯的细眉,但眉峰变得很淡,少了那种凌厉的气势。浓密的睫毛有些不安的颤动,鼻子还是那样小巧,红唇……
不,不是红唇。男人的手轻轻摩擦女人的唇,受了伤的她,唇色变得苍白而无力。
“你忘记涂口红,我来帮你涂上。”说完,男人低下头,轻轻含着女人的唇瓣,慢慢磨蹭,舔舐。
过了几分钟,男人就抬起头,“真是自讨苦吃啊!女人等你好了,可要好好补偿我。”男人含着笑在女人耳边轻轻说。
至于她听没听到,不回答不就是默认吗?
男人轻轻把被子揭起来,女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薄纱睡裙,所有的美景都能一揽而尽。
女人身上的伤口很少,就大腿和膝盖有两个比较深的淤青,其他都是些小伤口,男人放下心来。
霍祁尊离开女人,走到窗边。他的身体不好受,如果女人没有受伤那他也不用忍受了。
她为什么那么不可爱,所有的事交给他,乖乖享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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