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猎户就把他们送出了山,一路上都没说几句话。快到市里的时候夏安好忍不住问舒言:“你真的要去上海?”
“嗯,我总觉得我会在那里找到些什么”舒言抽了口烟,又道:“你说的上海秦家具体在什么地方?”
“到时候带你去就知道啦,先吃点东西然后买票去吧。”夏安好拍了拍舒言的肩膀,拉着他向汽车站走去。
其实夏安好自己也不清楚秦崇左的家在哪,夏安好只听过过秦氏,但从未接触过。
因为资金问题,夏安好身上的钱只够买两张汽车票。而舒言又急着去上海,根本没有时间回霍宁去收拾东西。
夏安好之所以答应跟他以前去上海,主要也是想见一个人。
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吧。夏安好只想远远的看他一眼就好了,别无所求。
车子开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上海。
夏安好在下车的时候伸了个懒腰,便拉起舒言向市中心走去。
看舒言一脸肃色,总觉得他一路上都有心事一般。或许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吧。毕竟不管是谁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族到底是什么,心都都肯定是五味杂交的。
“先找地方吃饭吧。”对于从未出过霍宁的舒言来说,上海到底是繁华过于他的想象。所以在他东张西望惊叹的时候,夏安好扶额拉着他走出了车站。
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饭店,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现插播一条新闻,我市最大珠宝集团秦氏秦家发生重大变故,秦家三小姐秦睿兰失踪三日终于找到,可惜……是尸体,据现场法医判定,凶手是直接将秦小姐勒死然后脱至第二案发现场,而且还在现场找到了疑似凶手遗落的一块丝巾,相信很快就可以破案。”
“不会吧,才离开上海几个月,秦家居然发生了这些事!”我蹙眉,不禁叫出了声。
秦家是什么地方?全上海最豪的家族,家里肯定戒备森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消失并且死在那种地方,肯定是熟人作案。
夏安好觉得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
一旁的舒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他看着电视中的画面发愣。夏安好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发什么楞,我们过去看看吧。”
“夏安好,你觉不觉的刚刚画面一闪而过的那块、凶手遗落的丝巾有点像你之前掉的那个。”
“什么?没注意,我们先过去看看吧。”夏安好并不知道此行夏安好们会遇到那么多事情,秦小姐的死亡肯定不是普通的案子,而舒言说的那丝巾夏安好并没有注意,却没想到就是那块不起眼的丝巾差点害了夏安好。
夏安好们到达的时候秦家门口被警察围的水泄不通,想看一眼都难,这时夏安好看见了那个人——霍祈尊。
“霍先生这次多亏你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儿子出国刚不久女儿就出事了,你说我怎么办呐。”一身黑素衣的秦夫人霍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着霍祈尊哭诉。
“夫人请放心,崇左是我的好兄弟,秦家出事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我会找人帮忙查清楚事情的。”说完霍祈尊走到法医边看了眼那块丝巾,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
“诶,他好像看这边了,卧槽看见我怎么办。”我迅速躲到了舒言身后。舒言白了我一眼道:“你脑子进水了,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凶手躲着人呢。”
唉。难道我想躲?要不是那个人是我的前任“未婚夫”还和别人结婚了,现在见面能不尴尬嘛。
“话说回来,那块丝巾好像确实是像我之前用过的。不过在我出事的前些天,我就丢失了。”正当夏安好低头想丝巾的问题的时候霍祈尊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夏安好的身边,要不是感觉到了一股冰凉凉的气息,夏安好才不会发现他现在就在离夏安好十几厘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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