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江季白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白了温白一眼。
温白乐了:“哈哈哈哈…”一笑就扯住了伤口,温白苦着脸轻轻碰了碰自己俊俏的脸,不满道:“喂,我的脸真的很疼。”
江季白甩了甩右手,不悦道:“你抱怨什么,我手还疼呢。”
温白尽量不做出表情,避免扯痛伤口:“对了,你怎么来了?”
江季白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温白纳闷儿了:“怎么可能是假的?挺真的…”
“还说呢,你那样一通闹,昭远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完了,要是官兵们都是清醒的,我估计温玄就给你就地正法了。”江季白幸灾乐祸道。
温白抓了抓头发,讪讪道:“真…真的吗?”
“不信你问你哥去。”江季白道。
温白突然问道:“照你这样说,你也看到了害怕的东西了?”
江季白:“…干吗说这个?”
“嘻嘻!”温白凑近,打量着他,胸有成竹道:“我猜猜,肯定是虫子!虫子,对不对?”
江季白原本想去拧他的脸,可是温白的脸都肿了,江季白换了个地方,捏住了温白的下巴,皱眉道:“你烦不烦?我那不是害怕,是恶心,再说,我也没跟你似的,被吓得到处乱窜。”
温白拍开他的手,傲娇地哼了声就不说话了。
江季白有些犹豫地开口:“温白?”
“嗯。”
“你刚刚叫你阿娘了。”江季白道。
温白动了动身子,使自己靠的舒服些,不甚在意道:“害怕了找娘,人之常情嘛。”
“嗯…不是。”江季白静静地看着他:“你不像是在找她,你很恐惧。”江季白想了下,又道:“像是在求救。”
“……”
江季白又道:“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从未听你说过你进昭远公府之前的事,也没听你说过…你娘的事。”
温白哼道:“你也没问啊,还说兄弟呢,对我这么不关心。”
“那我现在问呢?”江季白道。
温白有意搪塞,他笑道:“小时候的事,都多久了,谁还记得啊?”
“……”江季白知道温白不想说,理解地不问了,他打算站起来出去看看情况,随口道:“你不想说便罢了,你休息会儿,我出去看看。”
他刚站起来,就被温白拉住了袖子,江季白低头,看见了温白笑得张扬的脸:“你想听吗?”
江季白重新坐下了:“说吧,我想听。”
温白的娘亲是当时名满天渊城的青楼女子,月姬。
月姬被温索瑜一掷千金的赎走后安置在了一间别院里,温夫人知道后,十分生气,处处给月姬难堪,还不停地同温索瑜闹,温夫人是当时怀远大将军常如的女儿,温索瑜得罪不起,就把月姬安置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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