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见状,也上前一步:“是臣妾管教不严,请陛下责罚。”
陈太尉一来就碰上刺客行刺,现在自己的宝贝外孙三皇子还这幅狼狈样子,他沉吟道:“陛下,这事想来是另有隐情。”
被问的二人皆没有开口,一个是懒得解释,一个是就不想解释。
然后,没被问的那个嚎开了:“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弘道帝面色不虞看着四皇子,呵斥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四皇子忍住哭腔,告状:“父皇,三哥伙同江季白欺负我,他们骂我是宫婢之子,还打我…”
“父皇明鉴,”三皇子打断四皇子的话,隐忍皱眉道:“儿臣绝不敢口出狂言…”
“你就有!”四皇子紧咬着三皇子不放:“二哥还被你气晕了!”
三皇子茫然无措道:“四弟何出此言?二哥不是被你误撞才晕了吗?”
“你污蔑我!父皇,他污蔑我!”
“够了!”弘道帝忍无可忍道:“大殿之上,你们当什么地方了!”
三皇子急忙俯首:“儿臣知错。”
江季白看着三皇子惺惺作态,又看着四皇子气急败坏,不发一语。
“谁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弘道帝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父皇,就是他们…”四皇子着急开口,就被弘道帝给打断了。
“你给朕住口!”
四皇子悻悻然地闭嘴了。
“儿臣有罪。”三皇子适时开口,他痛心疾首道:“确实是儿臣先动手的。”
“四弟因父皇夸赞季白,所以心生不满,便对季白恶言相向,儿臣听不下去,就…起了争执。”三皇子低声道。
“你…你!你…”三皇子气得说不出话。
弘道帝沉声问:“季白,是这样吗?”
江季白给人当了挡箭牌,心有不瞒却无可奈何,他俯首:“季白未能及时劝解二位殿下,请陛下责罚。”
三皇子也请罪:“请父皇责罚。”
四皇子懵了,他气道:“父皇,三哥说谎!我…他…他才不是因为江季白打我,他是因为…”
弘道帝不耐烦道:“行了,你小小年纪,嫉妒心如此之重,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启禀陛下,刺客已尽数抓捕。”
弘道帝一掌拍向扶手,面色阴沉道:“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陈太尉上前一步,行礼道:“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陈爱卿但说无妨。”
“如今宫中闯入刺客,想来宫外也不安全,臣请奏陛下取消过几日的秋猎。”陈太尉忧心忡忡道。
弘道帝蹙眉,显然不同意道:“朕会怕区区几个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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