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连忙道:“没,没被打,快先进去。”
江季白一边把许一三抬进帐子里,一边又扫了温白几眼。
拓跋嘉誉去请太医了,温白连忙去了接了盆水,江季白慢慢解着许一三的衣服,温白一边给许一三擦脸,一边不忍道:“这下子…脸都得毁了吧?”
没擦几下,盆里的水就全变红了,许娴赶忙又去换了盆水,温白把许一三的脸擦干净后,发现许一三除了脸色苍白,额头上有块淤青外,脸还是完好无损的。
他诧异道:“不是他的血?”
江季白正在用剪刀把许一三伤口附近的衣料剪开,没空理会他。
许娴烦躁地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不安地走来走去,口中不断地吸气,看起来既着急又无可奈何。
听见温白的询问,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强做镇定道:“是老虎的。”
“老虎?”温白十分吃惊:“你们是经历了什么?”
他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浸湿后拧了拧递给许娴,宽慰道:“擦擦吧,别担心,阿三兄吉人自有天相。”
听到温白的安慰后,许娴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打转,她拿毛巾胡乱地擦了擦,然后抱着头不言不语。
不久,拓跋嘉誉就把太医带来了,江季白和温白站到了一旁。
温白关切地询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啊?”
江季白叹了口气,道:“今天下午我去找你,可是听守卫说围猎的都走了,我就打算一边打猎,一边看能不能跟你碰上,然后就听到了呼救声,我往山的深处走近了些,就看见许姑娘和阿三在一个陷阱坑里跟一只猛虎搏斗。”
“阿三护着许娴,自己受了伤,我站在上面射中了老虎的眼睛,之后我们便一起把老虎杀了。然后阿三就体力不支了,从坑中上来时,许姑娘失手又把阿三摔了,阿三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彻底晕了过去。至于…他们为何会跟老虎处在同一个坑里,我也不清楚。”
温白看着许一三身上的口子都觉得疼,龇牙咧嘴道:“阿三兄真是命途多舛啊。”
“你呢?”江季白扳过温白的身子,问道:“刚刚安定公说你什么五十大板,怎么回事?”
温白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一把勾住了江季白的脖子:“总而言之,现在没事了。”
江季白怀疑地看他,一旁的拓跋嘉誉开口了:“那个,江世子,是因为我。”
拓跋嘉誉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自责地看了看温白和江季白。
温白安慰道:“没事啦,最后还是你姐姐救了我,这就叫善有善报。”
江季白冷哼了声,抱臂道:“就该把你打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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