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出去了,勿忧。
这是江季白的字,他能有什么事?温白心中的担忧不减反增,他抓着纸张就往楼下跑,刚到楼下,就撞上了店小二,小二打招呼:“温公子呀,真是巧……”
“楼上的客人呢,就…经常和我一道的那个,嗯?”温白着急忙慌地问。
小二拿出一个信封,笑道:“可说呢,这是他留下的信,让我转交给你。”
信?温白急吼吼地拆开,上面写着:
很快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温白心中微怒,江季白就算出去也该给他打声招呼不是吗?
“他离开多久了?”温白问。
小二估摸着回答:“就这几天吧,您也知道,那公子对人爱答不理的,我也没记清。”
温白心烦意乱地跑出门,不料绊了一跤,他一个趔趄后,急忙扶住旁边的石柱,回脸去看,发现是一个躺在客栈门口的乞丐。
温白不顺心,故意哼哼道:“您也不换个地儿,仔细被人踩了脚。“
老乞丐慢悠悠地睁眼,看清温白后,他道:“不是为了等你嘛。”
“吆~”温白气笑了:“我是什么香饽饽吗?值得您这么等。”
老乞丐从身上摸出一个信封,悠悠道:“拿人钱财,□□,喏。”
温白先是一愣,他犹豫地接过信封,打开:
最迟明年二月归。
江季白啊……
温白咧开嘴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想问问乞丐江季白是何时离开的,一低头却发现乞丐早就睡过去了。
温白抬头看了看一碧如洗的天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离开了。
此情此景,全被一人收入眼底。
在客栈不远处小楼的窗口,江季白托着一个古铜色的长筒状物件儿,对着窗外看得入神。
“你倒是有眼光,一把就相中了我这西洋镜。”夏侯离溪坐在桌边,一脸不舍地看着江季白手中的西洋镜。
江季白不紧不慢道:“你慌什么?又不是不还给你。”
夏侯离溪啧啧叹气:“你都站这儿几天了?我就纳了闷了,这窗外有什么?值得你这般留恋不舍。”
直到温白看不见影子,江季白才把西洋镜收起来,“美景。”江季白走到桌旁坐下。
“美景?”夏侯离溪勾着脑袋往外看,然后噗嗤一笑:“不然吧。”
“从窗外看,刚好能看见你以前的客栈,怎么?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人吗?”夏侯离溪问。
“你自己去查。”江季白语气平平。
夏侯离溪笑着摇了摇头:“正是查不到呀,那些人嘴巴可严实了,你到底是给了多少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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