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放出去消息了,许慕估计就快到了。”温白笑道:“他这次吃了哑巴亏,为了给自己和他老爹出气,指不定他要怎么修理封崎呢。”
温玄不咸不淡道:“你给许文远和封崎撒了这么大一张网,是为了江衍?”
“……”温白语顿,他不以为意道:“不全是,毕竟老王爷的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若能略施小计给他报仇,也值了。”
“妇人之仁。”温玄评价,然后意味深长地问:“你可知御贤王府的真正仇家?”
温白低头,扯了下嘴角:“…知道。”
“许文远也好,封崎也罢,不过都是棋子。”温玄道:“江衍的血海深仇,注定报不了。”
注定报不了。
温白回味着这五个字,他低低一笑,展颜轻松道:“报哪儿是哪儿呗。”
温玄:“迂腐,别忘了你应下我的。”
“知道。”温白无所谓地耸肩:“不就是…若温家日后有难,我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嘛,有你在,温家能出什么乱子。”
温玄轻呷一口茶:“谁知道呢,毕竟世事无常。”
封崎从春江花月夜夜出来,心里一片烦乱,他想不透,合作的好好的,许文远为何要摆他一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马车突然停下,封崎从车座摔了下来,他不满:“怎么了?”
车外出现打斗声,有人高声道:“主子快走!”
有人打劫吗?
封崎不耐烦地掀开车帘,看见一群黑衣人将他的马车层层包围住了,而他的仆从均被制服了。
他将一个盒子扔了下去,盒子打开,金叶子散了一地,封崎冷冷道:“拿着钱,滚。”
一个身影嚣张地走过来,踩在金叶子上,哼道:“瞧不起谁呢?你就是封崎?”
封崎冷冷道:“你是何人?”
“包的这般严实,怎么,知道自己没脸见人?”许慕嘲讽。
封崎不语,他从缝里打量着许慕,觉得这小子有些眼熟。
“给我上!”
许慕一声令下,黑衣人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封崎见势不对,跳下马车就跑。
几个仆从护着他,封崎用手撩着斗篷,狼狈地跑着。
封崎离开时,走的是后门,此刻身处一条小巷,简直无处可躲。
仆从一个一个倒下,封崎跑不动了,他抬手止住将要过来的人:“慢着,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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