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呀?”
珍味楼
温白和瘸着一条腿的许慕迎面撞上,“哎呦,不好意思。”温白后退了步。
许慕不耐烦道:“没长眼睛啊!”
“哦呦~吓死人了。”温白夸张地拍拍胸口,他瞥了眼许慕的腿,乐道:“你这是怎么了,单腿麻雀儿?”
“谁谁谁!你说谁单腿麻雀儿!”许慕大呼小叫:“走走走,看见你就烦。”
温白不以为意地笑了下,看笑话般地问:“你爹出门时没带你?”
“哼,明知故问。”许慕气哼哼道:“我告诉你,就算我爹带许娴走了,我在我爹心里仍是首位!”
“那可不一定。”温白靠在门上,皮笑肉不笑道。
许慕脑袋不灵光,但经温白一提醒,他蓦地反应过来,对啊,许娴要进宫当娘娘了,所以爹才会惯着她,好日后享受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温白用落井下石的眼光看着许慕,似笑非笑道:“好好珍惜你的快活日子吧。这珍味楼啊,怕是你以后就不能来喽~”
许慕冷道:“我许家何时依仗过妇人?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
“以前可能是,但今非昔比。”温白笑得有些欠打:“你近日没来户部,大家伙都在说,说你爹啊,是出去避风头去了。”
“避风头?”
温白声音上扬:“嗯,你爹的把柄被人抓住了,他可不得走嘛。”
“谁?”许慕问。
温白一摊手:“我哪知道那么多。”
许慕沉声道:“是封崎!我早就收到过消息,说他经常威胁我爹,前几日还打断了我的腿,我一定…一定不放过他!”
温白讶然:“你腿是被他打的?”
“哼,”许慕转身就走:“我绝不放过他!”
温白面带笑意地送走他,“好好养伤哈。”直到许慕看不见,温白缓缓收起了笑意。
不知道江季白那里如何。
当初他与江季白商量,先让封崎和许文远离心,再用封崎激怒许慕,然后江季白设法将封崎的把柄送到许慕手中。许慕为了维护自家利益,定会设法抓捕封崎,之后再将许封二人官商勾结的证据公之于众,让他们两败俱伤。
其中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得到封崎的把柄和账目,这也是最难的。若非江季白报仇心切,温白也不会想用这个法子。
封崎是只老狐狸,但愿江季白一切顺利。
封崎走后第三天,夏侯离溪沉不住气了,“你会不会是多虑了?”他思索道:“封崎都走了三天了,账目怎么会有假?”
江季白一直垂眸思索着什么,闻言,他抬眸:“放长线钓大鱼,若我是他,也会尽量延迟出现,这样不仅能试探我的忠诚,也能看看谁在与我勾结,或者还有谁对他怀有二心。”
“你小子年纪轻轻,城府怎么这般深?”夏侯离溪不解道。
江季白:“你沉下心就能想明白的,只是你太想得到某些东西,心气浮躁,自然会忽略许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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