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又如何呢。”江季白缓缓回身,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道不道歉,对我来说,结果都一样。”
时隔四年,再次听到这四个字,温白心中多少有些叹息。“对不起。”温白仿佛只会说这三个字,或者说,他除了这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还说什么。
“对不起,季白。”他道:“当年让你那么伤心,对不起…”
江季白沉默了,良久他道:“没关系。”
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的话,那就没关系吧。
温白一怔,江季白继续道:“都…过去了,当年我也有不对。”
他知温白只把他当兄弟,却还泥足深陷…呵呵~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温白想说的不是这些,想听的也不是这些,他觉得自己一片混乱。
这时,房门开了,常修儒走了出来,他松了口气:“夏侯公子的病已经稳住了。”
江季白面露喜色,拔腿就往屋里跑。
温白:“……”
他要是快死了,江季白会跑这么快吗?这种想法挺没意思的,温白甩甩脑袋,跟着进屋了。
确实,寻常法子救不了夏侯离溪,此刻的夏侯离溪满身银针,仿佛是一只刺猬。
幸好他醒了,江季白小心唤道:“溪哥,你感觉如何?”
夏侯离溪勉强笑了笑:“感觉我挺扎人的。”
还能开玩笑,江季白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温白点头打招呼:“夏侯兄。”
夏侯离溪眨眼示意:“温公子,修儒,多谢你们。”
温白摊摊手,笑道:“我又没帮上什么忙,多亏了表哥。”
夏侯离溪有气无力地调侃:“你左右哄着我们家世子,可是帮了大忙了。”
温白:“……”
江季白:“……”
常修儒失笑,他贴心地转移话题:“对了,夏侯兄肺部虚寒,平日不能吹风,需得在屋里养着。”
江季白皱眉看着夏侯离溪:“定是你从西陵来的路上吹了风。”
常修儒对江季白道:“那世子,你随我去开药吧。”
江季白点头:“好。”
温白清了清嗓子,对夏侯离溪道:“那夏侯兄,你先养着,我改日再来…”
夏侯离溪一个劲儿地给温白使眼色,温白不明白,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常修儒和江季白已经出去了。
“还有事吗?”温白挠挠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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