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婚后的日子跟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区别可能就是两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们也分到了一个更大更宽敞的宿舍。
因为成为了大校,莫问跟原先的大校已经平级了,这样两人之间多了不少jā流的机会,达尔西大校酷爱收藏文物,偶然间想起莫问读书时的学系后,每隔几天都会将他房间里的东西带过来让莫问打打眼。
像一些收音机眼镜盒什么的,甚至还有路由器,达尔西大校带过来的时候还指着路由器说这是电视接收机。
这能一样么,莫问看着路由器上面孤零零的天线,指示灯的位置下面字母还没有褪去,依稀可以看到s,an等单词,这确实是路由器无疑,虽然是很早期的那种。
莫问兄弟,你是不是认错啦?达尔西还有些不相信,文物书上的路由器图片明明就是三根天线。
难道路由器就不能进化?早期电视机还是黑白的呢,后来液晶等离子都出了。
莫问耐心的跟达尔西解释,达尔西的古玩知识都是自学的,书本上怎么讲他就怎么照搬,听莫问这么有理有据的说话顿时服气了,不愧是专业的。
还有这个收音机是仿的。莫问再次断定道:仿制这个收音机的人虽然功力很高,看起来外表非常像,但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莫问指着lay键对一脸生无可恋的达尔西道:收音机在2004年左右就逐渐被淘汰,在当时所有的收音机按下录音键的时候,这个lay键也就是播放按钮也会同时按下。
说着莫问的手指去按压录音键,那个按钮轻轻松松的就自个儿下去了,跟播放按钮没有绑定在一起。
显然仿造师并没有太过深入的研究,但总体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莫问打开放置磁带的地方看了一眼,别的地方都很细致,只有一个地方露出了马脚。
很遗憾,你恐怕是被骗了。莫问将收音机放下,总结道。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是让人信服,达尔西y哭无泪道:这个假玩意儿花了我整整一年的薪水,还准备等家里长辈生日的时候送过去,居然是个假的。
一年的薪水啊,莫问有些同qíng,到了大校这个位置后每月的薪水是很可观的,可以说在这里部队的工资比所有职业都要高,军衔越高领的越多。
当然首脑和做生意的除外,如果首脑薪水比将军还低,那竞选这个位置估计靠的就是qíng怀了。
莫问噗哧笑了一声,开始给达尔西出馊主意:你也别太难过,其实这个仿制品足以以假乱真,你要是手头实在紧张把这个送去没问题的,老人家收藏这个一般也都是兴趣,当时高兴了就行。
也亏得莫问现在跟达尔西是平级,不然他可不敢这么开玩笑。
莫问这么说也没错,一个成功的仿制品可以骗过大多数的人,现在还有多少人真正的见过收音机?
莫问离开的那一年里,收音机差不多已经销声匿迹了,有很多小孩子甚至还不知道磁带是什么。
达尔西是个有节a的人,只见他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欺骗我爸,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不行。
看来这是个忠厚的汉子,可以深jā,莫问在心中道。
然而达尔西突然话锋一转,一脸苦bī相:老爷子历史教授,不敢赌这个几率,万一被发现追来部队也要打死我啊。
莫问道:你父亲是历史教授,你又这么喜欢收藏,怎么不去跟他学两手?
我是机甲师啊。达尔西道:从测出天赋那天起老爷子就再不肯让我接近收藏室一步,生怕我布上我叔的后尘。
我叔叔有机甲天赋,但他却对这些东西太过痴迷,于是都没碰过几次机甲,等叔叔发现他在历史界熬不出头没有多少收入的时候,已经不能再驾驶机甲了。
莫问恍然,机甲师确实需要经常锻炼才行,一旦出现好多年不接触机甲的qíng况可能会跟普通人在机甲一样体力透支或者出现缺氧现象。
部队军官是个铁饭碗,只要不犯大错一般不会让你回家种地,但历史那边就不同了,不但要有个好天赋还要有老道的经验,收入不是很稳,除非当学院导师或者是有声望的专家。
但有些人确实是靠古玩发家致富,还是极富的那种,可这样的人总共也没几个,大多数还是在苦苦挣扎。
莫问非常理解达尔西的父亲,谁不希望儿子有更好的前程,人往高处走。
幸亏眼镜盒是真的,虽然不是什么价值很高的东西但总归也是一件真品,这给了达尔西不少的安慰,他的眼光至少还能拯救一下。
莫问已经不用每天去训练了,送走达尔西他就开始处理部队的一些文件,说起来达尔西也是他的恩人,当时确实是达尔西有意提拔,所以才会点名让他去科罗内尔。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提拔就跟达尔西并肩了,高层开会的时候两排坐着的清一色都是中年人,乍一见莫问还以为是谁家秘书混进来了。
莫问彻底成了年轻人心中的目标,谁心里没有一个梦想,无数小说看得人心驰神往,年纪轻轻就在高位简直就是升级流小说主角,霍斯特学院自然不会忽略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
莫问收到了霍斯特的邀请,邀请他去学院做个人演讲,莫问有些受宠若惊。
就算是首脑收到过邀请,但那时候就已经是首脑了,莫问现在连将军的边都没摸到,霍斯特的邀请就来了。
站在演讲台上,莫问将早已整理好的稿子条理清晰的背出来,中间穿a了好几个幽默小段子,让学生和导师们听的专心致志。
这里的座位已经爆满了,不少的学生特意自带板凳来听,台下有不少莫问熟识的同学,此刻看到莫问在台上演讲,而他们依旧还是学生,一时间百感jā集。
有些人注定是发光的,就算一开始走错了路,走着走着也会渐渐的走上正确的路。
就像是莫问,搞不清状况一头扎进远古系,最后依然走上了辅助师的道路,并且取得了成功。
现在的年轻人里面,有几个比莫问权利大?就连首脑的两个儿子,见了莫问也要喊一声大校。
到了提问环节,莫问淡定应对各种问题,在他叫起最后一名学生的时候,这位同学的问题与众不同。
大校,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莫问笑着看他,回道:你都这样讲了我难道会说不应该?
全场轰然大笑,这位同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鼓起勇气大声道:请问您和华纳中校两人的感qíng如何?听人说你们在学院的时候是中校主动追求你,现在你比他军衔高很多,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位同学刚坐下,各种láng嚎就响起来了,八卦之心人人有之,连院长的表qíng都忍俊不禁。
莫问笑了一下:我相信这位同学已经知道了我跟中校结婚的消息,你的意思我明白,翻译过来就是中校这么没用你怎么还喜欢他。
这句话就是纯粹搞幽默了,所有师生差点笑的形象全无,华纳的军衔是比莫问要低了点,但这么讲你确定他不会跟你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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