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偏了偏头,露出来一个微笑。东方副教主说得不错,什么事都瞒不过向右使。
这就是默认了。向问天心一沉。他根本不知道任我行暗中摆了东方不败一道,一直以为任我行对东方不败过于信任,结果养了一头白眼láng。早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下黑木崖之前就该冒着激怒任我行的风险提醒任我行!
任教主有亏于你,这我知道。向问天转动手腕,两人开始沿着中间一小块láng藉的地面转圈子,同时脑袋飞速运转。但今年端午,任教主不也已经
看年纪,他比卫阳大不少,武功理论上更高。但他们同为日月教中人,对彼此的武功招式熟悉得很,那他一贯唬人用的吸功入地小法就派不上用场。
反观卫阳,内功代代相传,不是他比得上的。而且,卫阳竟然解掉了身上的三尸脑神丹毒性。这件事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那如果还有别的底牌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
东方不败正是抓住这点,才取信了你?向问天沉声问,但他一问出口就觉得不对。
可能是东方不败吗?不,因为以东方不败的性格,如果没有可以要挟的地方、保证卫阳一定听话,东方不败不可能放心让卫阳帮他左右!
和东方没有关系。卫阳回答。他看得出,向问天一方面想多套出点消息,一方面又想赶紧回黑木崖。前一件事没关系,后一件事他绝不能让它发生。
你自己想做教主?向问天得出了一个他认为最可能的结论。不然,他想不出为什么卫阳要帮东方不败根本一点好处也没有嘛!
不,卫阳果断否定,东方答应我,事成之后让我离开中原。向右使,省点儿力气吧。等你回到黑木崖,天已经变了。这是实话,但他估计向问天不会信。
果然,向问天眉毛一跳,他被激怒了。费时费力就为了离开中原?少胡说了!他一剑抢攻而来,正指卫阳肩井。成王败寇,自古如此,老子便与你一战!
七八日后,除夕到了。
黑木崖上张灯结彩,庆贺ūn节。虽然任我行不在,但除夕大宴依旧丰盛无比,觥筹jā错。酒过三巡,众人脸红耳热,话匣子也打开了。
教主这练功练得也太勤了。有人说。还算他警惕性高,已经压低了声音。不是说了过年时出关吗?怎么又变卦了?
嘘另一个人低声回答他,我听说是出来了几天,然后又闭关去了。
这也真是的,练功练得要走火入魔了。第一个人继续摇头,但这声音几乎没人能听见。
说起来,大小姐也不在?第三个人问。
大小姐才多大,上席喝酒吗?其他人群嘲他。
噢,也对。那人挠挠脑袋,但向右使也没回来,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你想的也太多了,每年总有几个人到不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其他人纷纷说。向右使武功高qáng,轮不到我们担心。
于是,这点疑惑就和小石子落进湖里一样,只起了点涟漪就消散了。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以及表现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日月教顶上已经换了人,东方不败成为了实际上的掌权者。若是有人不服,说不得他要暗中出手解决了。
宴席结束,众人三三俩俩地离开了。卫阳慢悠悠出了门,但在拐弯的地方走上了另一条岔道,重新转了回去。就在教主居所的后山,铜室里关着任我行,向问天则在地牢里。
东方不败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两人正好在铜室门口相遇。你来了。
卫阳点头。我原以为你会杀了任我行。结果他拎着点晕的向问天回来才发现,任我行只是被东方不败用飞针废了经脉,然后用寒铁链子锁起来。铁链没有钥匙,另一端直接铸在了铜壁上。武功高qáng的人都很难挣脱这种桎梏,何况一个经脉俱断的废人?
东方不败脸色生寒。
他的估算完全正确,他的武功对付任我行已经绰绰有余。他击败了任我行,再问葵花宝典的事情。任我行这才知道东方不败骤然出手的原因,而且痛快承认了。
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的确是故意的!
你果真练了那葵花宝典?看起来你也没赢,哈哈哈哈!
我唯一失算的,就是那个毛头小子!会咬人的狗不叫,是我看走了眼!
以上都是任我行的原话。东方不败回想起来,周身气温立刻降到了负数。他赢了,教主之位迟早是他的,但他一点也不高兴。任我行落到这种地步,居然比以前还嚣张,并不失时机地挑拨他和卫阳的关系
杀了他?也太便宜那老贼了!就要关着他,日日让他痛苦折磨,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语气,卫阳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总觉得留着任我行夜长梦多,但他也不能建议东方不败还是杀了任我行为妙,这样太逾距了。这事便如大哥所说。只是圣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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