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这么傻啊!这大半夜的谁会没事要热水啊!真是丢人丢大了。
婺江很快就把热水端了进来,也不敢看帷帐的方向,低头急促道:“爷,不够了您再叫,属下就在外面守着。”
说完赶紧退了出去,非礼勿视啊!
朱雀睡得很沉,很久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拿湿巾擦拭着她的身体。
她心一颤,没有睁眼,可是当湿巾在她腿间游移的时候,她再也装不下去了,蓦然伸手握住了他作怪的手,声音沙哑迷离:“我自己来。”她虽然和他亲密如此,最初认识的大半年每天她都在他面前泡药入浴,但是这般亲密,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凤影的双眸亮亮的看着她:“我们是夫妻,还需避讳这些吗?”
她扭捏道:“我有些不习惯。”
“你总会习惯的。”凤影一双目光深深望着她,如丝绕颈,如刃刻骨,仿佛要将她心口穿透,烙进她的心腹里。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越发的脸色羞红。她怎么不知道师父表面衣冠楚楚,私底下倒这般言语形骸。她迟疑开口:“师父,我自己来,我害羞。”
她扭捏的样子,似乎让他觉得好笑,嘴角极轻地挑了一下,“你的身体我见得还少吗?”
又来这一招,朱雀皱眉,见他目光深邃含情,索性破罐子破摔,松开了他的手。
凤影含笑擦拭完,给她穿上白绫单衣,这才走了出去。
朱雀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师父和婺江的对话声。
婺江似是刻意压低声音,问道:“爷,热水够吗?”
“嗯。”凤影清冽的声音浅淡的响起。
婺江犹豫道:“要不属下再吩咐人烧一些,也许您和王妃一会还要用呢?”
这次回应婺江的是凤影的关门声。
朱雀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以前有青铜面具还好,最起码丢人的时候,有面具遮挡,不像现在藏都没地方藏。
身体被揽进一具温热的身体里,她轻声说道:“师父,再过不久,你就要上朝了,早些安睡吧!”
“你怕我累着了?”凤影翻了个身,朱雀已经趴在他的身上,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目光沉静而深邃,
朱雀轻轻一笑,“我关心你,师父。”其实她是怕自己累着了。
凤影魅惑的看着朱雀,失笑:“口生莲花。”
朱雀失神了片刻,他和她离得很近,眸对眸,鼻对鼻,唇间仅半寸距离,气息萦绕炙热,他的唇轻擦她的唇瓣,邪笑道,“想知道我累不累吗?”
“我——”朱雀警觉,未说出口的话被他霸道的吻悉数斩断。
朱雀红唇含笑,抵抗他的轻薄。奈何凤影只是轻轻一笑,耐心十足的吻着她的唇瓣,像对待珍品一样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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