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的。
他是他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只有他的心知道。
谢沉云后退几步低下头,感受着肩膀上残存的触/感,脑海中叫嚣着想要扑上去,心中压/抑着理智和欲/望,眼中沉/沦/着占/有和欢喜,身体上渴/望碰/触与安/抚,各种滋/味/交错纵横,犹如热油一般滚滚不熄。
他呼出一口气,强力压制,不想在师尊面前难堪,不想让师尊觉得他是一个龌/龊毫无廉/耻之人。
可是,当那股暗香若有似无像他袭来的时候,谢沉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自从在白月宗山门前被师尊救下之后,他心中就突生一种奇怪的思绪,更是在结契之后,认定此生。
许乘风于他谢沉云而言,是命,是药,能解渴,能止饿。
谢沉云又后退几步,微低着头,努力平复着翻涌的心绪,只要离的远些,只要不看他……
然而,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不可能。
幸而衣衫下摆宽松,不易被人瞧见。
谢沉云的双手由虚握到被他捏的咯吱作响,他接着继续连退数步,到了离许乘风五十米开外。天上圆月高挂,他抬起头,想让徐徐的清风把自己吹醒。
许乘风就这么看着谢沉云一退再退,退出了保护范围。
他觉得,男主需要一次心里辅导,师生之间谈一次心很有必要。
许乘风走过去,谢沉云没有看他,低垂着头,礼数倒还周全。
闹别扭,许乘风一闪而过这三个字。
可闹的什么别扭,从何说起?
许乘风又陷入满头问号什么也不知道的状态。
“见过真人!”正想说些什么,那三个小楼上的年轻修士寻过来对他见礼,三个人一一拜过。
江隐跟过来站在了谢沉云的旁边,他虽然有点怕这个红眼睛的师兄,但毕竟往后是要在一个山门经常见面的人,况且他在世孤身一人,以后除却师徒情谊,就属师兄弟感情最亲了。
江隐咧开嘴,眨眨眼,冲着谢沉云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道:“还不知师兄名讳?在师门内排行第几?师尊一共有几个徒弟?”这三个问题一问出来,心里原来那点害怕都消散了,不就是眼睛红点吗,又不吃人,小爷今后也是有师兄的人了。
有了师尊和师兄,就有人护着他了,他在这世上不再是孤身一人,江隐觉得他睡觉都能乐醒。
谢沉云早就看出这个少年要认许乘风做师尊的意图,宗门内还有周裴琴和沈怜渡,这又来了一个江隐,谢沉云觉得所有人都垂/涎许乘风的美色。
他冷着一张脸,不想回答江隐的三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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