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栉风赶紧头一低,装鹌鹑,得,他估计又说错话了。
二楼厢房。门一关,楚轻吐出一口气,抬起手用衣袖去抹脸上的口红印,赶紧端起杯子里的水想灌一口,低头嗅了嗅,赶紧放下了,顺便把余栉风的杯子也给打掉了,李天啸则是从始至终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释
放冷气。
楚公子,你这是作甚?余栉风望着打翻的茶水。
你说做什么?这里面有催情药,你还真想留在这里过夜啊?楚轻无语。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楚公子来干嘛?爷来干嘛?
楚轻揉了揉额头:当然不是,打探消息啊。她难道还真这么重口不行?只要与水沾边的,都别喝。
点心倒是能吃,楚轻捻了一枚芙蓉糕,咬了口,甜滋滋的,挺好吃的。
余栉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楚公子你是来打探消息呢,我还真以为你口味这么
余栉风在李天啸幽幽的目光下噤了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皇上周围的冷气少了不少,甚至还有了点笑模样。
甚至还把点心往楚公子那边推了推。
余栉风想:皇上这脾气果然风一阵雨一阵,怪不得人说伴君如伴虎。
楚轻边吃糕点边道:余公子,你这气性就不如李大哥,你看李大哥多淡定,一早就看出来了。
余栉风:是吗?
李天啸扫了他一眼,余栉风也低头开始默默吃点心了。
老鸨倒是花了些时间才找了三个半老徐娘过来,毕竟,来青楼找这种的,还真不多,找到了还要装扮一番,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
楚轻把人赶走了,就让几个阿姨辈的坐好了,然后拿出了三枚银锭子,在三人面前摆好了。
看到了么?楚轻道。
看到了看到了,公子你说,让我们做什么都行!三人脸上扑了厚厚的几层粉,激动的一抖,直往下掉,余栉风吓得往后又默默退了好几步。
楚轻低咳一声,不需要你们做什么,我向你们打探一些事情,说得多的好的,这银子就是她的了。
啊?这样啊?三个半老徐娘露出一抹遗憾,不过有银子赚也比没有强:公子尽快问,奴家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几位怎么称呼?楚轻问道。
奴家姓冯。
奴家姓陈。
奴家姓尤。
楚轻点头:那我还是喊你们冯姨、陈姨、尤姨好了。
三人对视一眼,倒是看出来了,这三位公子当真是来打探消息来的。
公子请问。三人齐声道。
三位哪位记性是最不错的?楚轻问道。
奴家奴家奴家!那尤姨娇媚入骨的一声疾呼,声音倒是当真够酥,可配上那脸三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齐刷刷的起来了。
冯姨与陈姨倒是没跟尤姨抢:公子可找对人了,我们春香阁,记性最好的,就是尤姨了,别说一个月前的,就是一年前几年前的事,她都记得的!
哦?楚轻眼睛一亮,却也是不动声色,按下眼角的喜色,看向老神在在的尤姨,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既然三位都推崇尤姨,那我就来考考尤姨怎么样?答对了,这自然就
尤姨眼睛都瞪圆了:公子请说!请说!
楚轻嗯了声:这春香阁一共有多少人,男的多少,女的多少?
七十六人!六十三个女的,十三个男的。尤姨立刻道,边朝着其余两人抬抬下巴,其余两人给她伸了个大拇指。看来的确难不住尤姨,那我们再考个难得。我们不考春香阁的事了,这都难不住尤姨。尤姨不仅人长得美,这记性真让人羡慕啊楚轻嘴甜的夸尤姨,她长得好,唇红齿白的俊俏小生,尤姨这个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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