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啸背对着迟娇虎坐,并未回头。
楚轻左右易了容,也不怕被曾狗剩认出来。
余栉风难得见到心上人,犹豫了一番,还是把人迎了进来:娇娇你可用好了?不然再用一些?余栉风本来没报希望,可没想到迟娇虎稍微一犹豫,就同意了。
只是她进去之后,看到楚轻两人,忍不住问道:这两位是?
余栉风对上李天啸沉冷的眸子,摇头道:是先前欠了大人情的两位公子,赶巧来请客,所以
迟娇虎性子爽朗,大概也知道是不便介绍,也没在意,坐在了位置上,让曾狗剩也坐了下来。
余栉风又让人添了碗筷。
娇娇,挺巧的,怎么不见大将军?爹爹这些时日在忙,边境又不太平了,过些时日可能又要出兵了。迟娇虎在迟将军出征前,就心情不好,这不就拉着副将曾狗剩前来了。不提这个了,说起来,先前你突然被冤枉杀人,我得到消息的时
候太迟了,差点吓到了。好在有惊无险。
余栉风点头,忍不住看了眼楚轻,如果这次不是楚轻,怕是他真的要折在牢里了。
是啊,这次多亏了余栉风想说楚轻,想想差开了口,多亏了有朋友帮忙,不然,真的难以想象他自己出事也就罢了,怕的是连累到皇上,连累到家人。迟娇虎不知想到什么,犹疑道:说起来,我最近听说,那位跟你相熟的余小楚对吧?他好像与刘国舅走的挺近的?她说的这算是委婉了,楚轻这几日频频被请进刘家,虽然口风很严,可怎么看都像是
被刘国舅拉拢的样子。
余栉风嘴角僵了下,偷瞄了楚轻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有这事?我最近都在家里将养,倒是没听说。
一旁的曾狗剩终于忍不住了:我就说他是个奸诈之人,瞧那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好人!
他力气大,一拍桌子,差点把整个筵席都掀翻了。
楚轻:
贼眉鼠眼?奸诈?
她?
楚轻欲哭无泪,知道这曾狗剩怕是还在为先前他妹妹的事嫉恨她。
李天啸皱眉,目光冷冷看了过去。
余栉风心一抖,连忙道:有、有这事吗?也许是误会也说不定
迟娇虎看余栉风不愿多谈,她也不是八卦之人,举起酒杯,要敬余栉风。
余栉风自从宫里喝酒误事差点被诬陷,是滴酒不沾了。
连忙摇头拒绝了。
李天啸一直在皱眉,对曾狗剩对楚轻的评价极为不舒服,干脆直接站起身,抬步出去了。
余栉风赶紧起身:这个你不再吃些?
李天啸回头,警告地看了余栉风一眼,随即眉眼一转,看向楚轻:还在那坐着?走了。
楚轻忍不住苦笑,她都没生气,他这是又气什么?
不过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一品斋,楚轻不远不近地跟着李天啸。
走了半条街,李天啸忍不住了,脚下一顿,回头:你脚上被锁链拴住了?走这么慢?
楚轻无故承受了雷霆之怒,觉得自己冤,不过还是走上前,错开一步跟着。
李天啸却没动:再往前走一步。
楚轻犹豫了下,觉得他此刻在气头上,还是不火上浇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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