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堂兄的介怀,不敢多留。事发之前的一两个月,我若是能能梁玉哽咽一声,话卡在喉咙里,有些说不出来。
楚轻道:人各有命,梁老爷也不必如此,相信许老夫人定没有怪你,毕竟,她临死之前,最希望的应该是有人帮她找到凶手,到底是谁这般狠心?竟然能对她下如此毒手。
梁玉抹了一把脸:你说得对,可有发现什么?
楚轻绕着房间开始转了起来,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只是这内室似乎是被打扫过,除了房间里残留的药味,其余的收拾的极为妥当。
楚轻最后站在了床榻前,床铺铺的整整齐齐的,只是上面全部都是新的,没一样是旧的。
楚轻与姚宗平对视一眼,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这许家老大,绝对知道些什么,或者他在害怕什么,否则,为何要把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换了?
楚轻朝姚宗平点点头,姚宗平清了清嗓子,大着嗓门道:许大老爷,先前服侍老夫人的婢女嬷嬷可还在?本官要询问几句话。
许老大的声音在外面隐约传来:怕是不行了,母亲身边的几个嬷嬷在母亲去了之后,就领了一笔银钱回乡养老了,至于那几个婢女,她们没有照顾好母亲,已经被发卖了。
姚宗平饶是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冷静,可还是气得差点爆粗口,可到底是被陆桓给按住了,深吸一口气,干脆一屁股坐在那里,不说话了,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动手去揍人。
楚轻倒是冷静多了,她朝着门口的许老大继续问道:这房间里的东西,似乎都是重新换过的,是以前的东西出了什么问题吗?
许老大应该是早就找好了说辞:母亲生前的那些东西,大多是她极为喜爱的,我怕摆在这里会损坏了,所以,让人都装好收了起来,以防损坏。
楚轻道:哦,那不知道我们可否看一眼?
许老大这点倒是没反对:自然可以。
楚轻听到这四个字,摇摇头,也不抱希望了,毕竟,既然对方肯让他们看,怕是这些动过的东西已经并无异样了。
一行几人走了出去,一无所获,楚轻经过许老大身边时,明显感觉他比先前引路的时候轻松多了,表情也带了几分小模样,我给你们带路,东西在库房,没有我与管家的钥匙,是不能打开的。
姚宗平气呼呼的大步走在前面,陆桓在跟他说着什么,只好由楚轻来说了:有劳了。她边走边像是无聊攀谈一般,许大老爷支撑起这个家,挺不容易的吧? 许老大点点头:嗯,的确是不怎么容易。以前母亲当家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当了,才知道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自己过问,刚开始的时候,频频出错,好在现在已经习惯了,也有不少老人帮忙,很
是得心应手。
楚轻笑笑,话题转的很是突兀,仿佛想到哪儿问道哪儿:听说三老爷的身体不怎么好?到底是什么病来着?
许老大愣了下,半晌,才道:不清楚,是去年开始突然发病的,就是浑身没力气,整日的嗜睡,到后来病的都脱了相了,找了不少的大夫过来,都没寻得原因。
所以,你们就去找道士帮三老爷驱鬼了?楚轻问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许老大的表情,所以,很清楚的看到许老大在听到自己的话时,脸色微微变了变:你、你们怎么知道?
楚轻状似不在意道:这几日闲来无聊,就是挺八卦了,是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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