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行,就摸一下。翟容比她喘得还急,我说过,不动你的身子
你这还叫不动,都已经已经
他没说话,摸捻着她,眼眸子里都是水光。秦嫣也感觉到了他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的摩擦,羞红了脸。
白绢屏风上,两个皮影小人,男上女下一合一起。镂空的花纹彼此交融,皮影郎君的鼻尖与皮影娘子的鼻尖一次次相叠,两个身子更是分不出彼此,花朦月胧。他们身周,雾海山峦,云水雨卷
翟容并没有食言,只是揉蹭她,秦嫣与他额头贴在一处,被他揉得身子深处湿润无比
叹汉室、多不幸,权奸当道
一声老板秦腔在楼阁的屋外响起,一个斜持着水烟袋的老者摇摇晃晃地走上来。他平日里负责看管库房,也无聊得紧,这两日许散由师傅他们也不得出去弹奏赚钱,老兄弟几个正好可以聚一聚,小酌几杯。骂一顿星芒圣教的恶行,叹一番唐国百姓遭殃,又有小道消息传来,这邪恶小教如何在西域行凶。林林总总也聊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得回来关门落锁睡觉了。
跨进阁楼,就看到皮影用的明灯点得亮堂堂的,知道又是那个小娘子在玩皮影。哼着曲子走进去:我说花蕊娘子啊
他只觉得那白绢屏风上的两个皮影人动作十分暧昧。正想细看。一晃眼,旋即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两个大活人。花蕊小娘子带着个生得出奇漂亮的小后生,从后面钻出来。
嗳哟,老伯拍着心口,老汉还当是皮影人变活了,这位郎君是不愧是蔡玉班的老人,也是见多了郎君和娘子们之间的亲密好事,虽则撞破了对方,也斜眯着眼睛只当看不懂:哦,是翟家郎君吧?哪个不懂规矩的仆妇,不把郎君让到屋中好生伺候着,跟着咱家不懂事的花蕊娘子,在这里玩耍?
翟容背着光,给他行个礼:我有事找小娘子,直接进来的。
老伯装着傻:哈哈哈,老汉回来了,姑娘不用替我看库房了,去吧去吧。指着那些皮影道具道,老汉来收拾哈哈哈。
他人老眼不曾昏花,已经看到两个人隐隐约约衣带翻垂,袍衫松弛,这也太急色了一些吧?娘子明明有乐班预备的屋子,这挪一挪屋子的时辰都等不得了吗?为了迎合这些有钱有势的郎君们,这些教坊司老手都知道如何给对方遮脸,如何帮他们收场。
秦嫣拉着翟容一溜烟走出去。月光中,夜风将两人的衣衫裙带都吹得乱七八糟。秦嫣生气,小声责怪:都是你,有些事情回屋子不行么?
我一进屋,你就在说那种话,教我如何忍耐?
秦嫣窘迫异常,无言以对。两人只能尽快回到屋子里。
她的居室里有蔡玉班为他预备的衣袍,他拿着去沐浴换衣,两个人都换洗干净,头发以帛布吸得干松松的。她拿了角梳替他将头发梳起,抽了一根蔡玉班给她备着的,男人用的云头玉簪给他将发髻别住。
翟容因说过要将她养大一些才动她,因此晚上是不过来的。今日晚上过来有些反常。秦嫣扶着他的肩膀问:过来找我有事。
有事,翟容说,我饿了,你先帮我去传一些夜宵来。
秦嫣便去找了仆妇,准备了一些光明虾炙、白龙臛、葱醋鸡这些味道咸鲜的夜宵,还有一碗二十四气馄饨。
翟容慢慢吃着,秦嫣看着他的神情,像是有事情。便拿了一杯酪浆,陪着他坐着。
若若,这几日,我一直在跟着徐刺史查星芒圣教的事情。翟容夹了一只烤虾,剥下半透明的红壳,以后你不要担心了,你根本就不算是星芒教徒。
应该算的吧我从小跟矮脚他们一起训练;我八岁起就执行星芒教的任务;我杀了很多星芒教希望我杀的人她低下头,这些事情一说起来,心情就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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