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的剑法快,可以挡住宫凌的每一次进攻。
宫凌的剑顿了一顿,左手从腰间取出了一样东西。
有铃声传入众人耳中。
是毒蛊。
江逸白的心纠了一纠,手松开剑紧紧攥住。指甲嵌入掌,落下几滴殷红色的血。
“殿下……”裴印堂唤了一声。
“无事。”
手落重新在剑柄之上,江逸白深吸了一口气。
不远处,容煜趁势向前,一剑落在了宫凌的脖颈之上。
“黎王殿下,输了。”容煜道。
耳畔的铃声渐密,容煜却并未受毒蛊所制。
宫凌看着容煜,蹙眉道:“是苏音那个贱人,换了我的铃铛。”
银色的铃铛落现在眼底,莲花纹路异常细密。
“我养了他近二十年,他居然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你,容煜你好大的本事。”宫凌大笑了几声,道,“你杀了我吧,我到要看看这一次谁来帮你。”
银铃铛落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逸白看向四周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暗号。”
容煜闻言,抬头看向高处。
有弓箭手已然架在了城楼之上。
燕军即刻执兵。
宫凌开口道:“你向前一步,我要你身后的这些人,与这黎城所有的百姓全部做我的陪葬。”
事到如今,宫凌已经不打算亲自动手,他知道容煜的心是软的。他能放箭,燕军也可以放箭,但是没有容煜的命令,燕军不会轻易动手。看来留着那些城中的那些贱命还是有用的。
“为了什么。”容煜问他。
从一开始宫凌就打算鱼死网破。紧闭城门不止是为了防御燕军,更为了防止黎国的百姓出来。
疫病也根本不是偶然,更像人为。
如若燕军轻举妄动,宫凌会对先对自己的臣民出手。
明明城门之后的是黎国的子民,到头来却成为黎王用来要挟燕国的人质。
不顾一切的摧毁,容煜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我已经得到了这些东西,绝不可能拱手让于你。”宫凌盯盯看着容煜道,“你不敢杀我,因为你害怕会与我相同。”
如若黎国从此变成一座空城,容煜与满手鲜血的他又有什么区别。
“殿下,咱们……”
“放箭。”江逸白道了一句。
“什么?”裴印堂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以放箭,先不说黎国的百姓,箭矢无情,一定会伤到容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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