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前朝怎么非议怎么猜,皇帝对于楚邹的安排却也只是到这一步。并没有给他调离废宫,也没有给予他更多的权柄,包括身边的使唤太监也没给添置。
陆梨便猜度这应是皇帝对楚邹的一次考验,须得考过了后头大约才能继续往上。毕竟当年楚邹那一连串子事儿当真是惹怒了圣意。
亥初的废宫里灯影子袅袅油áng,安静的陈旧殿梁下弥散着气若游丝般的嘤咛。他的四角架子áng板可硬,偏就只铺了一张竹席。一个枕头也不够两个人躺,楚邹看书看到一半眼睛累了,就喜欢把她箍得密不透气地压在底下。那薄纱的小衣被他拨上去,两颗小梨子就白朦胧地呈现在烛火之下,他咬着她只是执迷着不肯停。
陆梨被他欺负得浑身散软,连蠕腿儿都快要没了力气,只是嘤呜地发出低吟。想起他近日的作为,不免提醒道:殿下不该提防着那帮太监,故意不动用国库里的银子。宫里头太监们都指着办场面好从中捞一笔,殿下自个儿把银子垫上嗯叫那些个太监没处做账,心里头准得嫉恨上了如今才出道这门槛,不好就把自己孤立树敌,暂时还须捧着那帮太监呢
哼,和自己一起的时候还敢想别的。楚邹越发叼着她啄了一口,复而抬起头去看她娇羞的双颊,心底不免惊叹当年那个蠢瓜子小太监,是怎么就脱胎换骨了。
他是不知陆梨打小可不笨,在御膳房那帮太监堆里瞧多了早就学会门儿jīng,只不过那幼年一颗心把雌雄迷惑,不开人窍。便勾唇道:爷知道。只这一件关乎我母后之事例外,爷办了这次差事,日后也就把心中对母后的悔与不甘藏了。便是这回垫银子张罗祭典,传出去也是被夸孝顺,今后会晓得忍耐。
那修长jīng悍的身躯压着陆梨,忽然地就把她腰肢往上一拖。
呀陆梨整个衣襟顿时赫然绽放。楚邹盯着凤目bī问她:跟爷说实话,出宫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如何叫爷都把你陌生了?
陆梨挣着不让楚邹继续啄,他那两排牙齿把她叼得可痒可痛。只是羞嗔道:哪儿有,那年老朱伯出宫,一年后他就病了。后来路上遇了对夫妇,认了爹娘,还添了个哥哥,没功夫见生人呢。那书上的道理也多是从戏园子听戏词儿学来。
楚邹可不信,她近日的心计谋算已是多有出乎他意外,怎奈何这丫头回宫后学狠学圆滑了,叫他怎也拿捏不定。
因记着这已是他第几次听她嘴里提到有个哥,不免有些吃味地龇牙:那哥哥叫什么,他对你可好?
陆梨眼前又浮起那哥哥的模样,叫陆展鹏,二十岁生得人高马大的烈xng男儿一个,对自己脾气倒是甚耐烦。原本那对夫妇虽然认了她做义女,但在老朱师傅过世后,却是想收她做儿媳妇的。陆展鹏也欢喜她,只是陆梨一意要进宫,后便只好张罗着把她送出门。
陆梨便答:好,他是个好人。
楚邹听她这样形容别的男人,眉宇便蹙起:既回了宫,今后就须得把那外头的都忘记。这紫禁城里有你的魂,还有你的爷,爷要你陪着爷走这条路。说着便把她箍起来亲。
那缱绻柔缠徐徐滑下,陆梨连忙挡着不让他继续。上头已经被他瞧见了,再管不住他动手动口的使坏,但下面她怎也不肯给。楚邹也就每每只是隐忍着不要,兀自不知疲倦地拨着陆梨的小衣。
寂静的殿宇轻易就能dàng开回声,两个把动静弄得很低,因为生怕传出去被外朝知道了,又要编排他耽于美色玩物丧志。众口铄金,这世间最管不住的便是人的口。
也不敢待得太久,只敢在午睡或者深夜秉烛读书的时候才敢弄一小会。弄到最难受的时候,楚邹时而就把陆梨裙子打开,然后在她的裙下放了;时而或一个人去到那屏风后头,少顷又面目带窘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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