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严冽听她如此说话,眼睛猩红,似乎恨极,恶狠狠的踹了过去。
宋韵容被踹翻在地。
王爷不肯帮我,是因为之前我父亲的出尔反尔,还是因为长姐对沈家兄妹的针对?她吐了一口血,仍旧是字字铿锵含恨。
来人。严冽缓了缓心神,喊来侍卫。
侧妃身体不适,思虑过多,乱了心神。将她带回房间,好生照料。
侍卫受到了严冽的授意,直接堵住宋韵容的嘴将她拉了下去。
看着她犹自挣扎的身影,严冽攥紧了拳头,面色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唤人:玄武,随本王先行回京。
玄武皱眉劝阻:王爷慎重,此时皇上对您犹是忌惮太多,您如此一旦被外人知晓岂不落人口实。
本王就不信了,这天底下无一处不是他的暗卫。你与本王快马加鞭进京,稍后回来与队伍回合,处处小心,无事的。
见六王爷心意已决,玄武终究是没有多说,将一切安排妥当,两人悄然的离开了回京的队伍。
***
宣明殿。
来福立在桌前,轻轻的回报:主子,据暗卫回报,六王爷已经与其心腹玄武悄悄启程回京。
景帝冷笑:他倒是大胆。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他么?他入京了?
是。六王爷与玄武入京后只去了一个地方,随即离开京城。
景帝这倒是听出了点兴味儿:哦?他去了哪里?
沈家祖坟。此时的来福可是看不出半分的嬉笑,往常在妃嫔宫人身边那些,不过是个遮掩。
这答案倒是令景帝惊讶许多,他有些不解,拧起了眉。
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过了许久,他再次发问:有什么特别之处?
禀皇上,并无。六王爷并没有在沈家墓园见任何人,只进去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便出来离开。玄武功夫高qáng,暗卫担心离的太近被发现,并没有紧跟着,因此不知道六王爷究竟进去做什么。
沈家墓园?
严冽风风火火赶回京城,只为了去沈家墓园?他并不信。严冽究竟想gān什么。
之前驿站之时,六王爷侧妃宋氏突发疯症,被六王爷看顾了起来,但是据暗卫禀告,宋氏见过六王爷并被打伤,之后六王爷就命身边的亲信做了此事。
如此看来,这严冽身边早已被a了钉子。
任谁都能看得出,此事有蹊跷。不过景帝的xng子本就并不急躁。
继续给朕盯紧了他。另外,彻查沈良媛曾经在沈家的一切。其他的不需要jā代。
遵旨。
景帝站起了身:摆驾听雨阁。
此时的来福又恢复了往常那个嬉笑阿谀的模样。
腊月这几日深居简出,除了陪着太后对弈,倒是不曾招惹谁。即使是陈雨澜来求见,她也是避而不见。但是纵使如此,这宫里也是隐隐有些传言,说是沈良媛因为宋妃的事儿极其窝火,摔了一室的瓷器。
皇上驾到自从宋妃被贬,景帝已有半月不曾进入后宫。
腊月此时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窗户开了一角,窗外是有些泛áng飘落的树叶,她悠闲的翻着手中的医书,间或吃着几个蜜饯,倒是也惬意的很。
听到太监唱到景帝到来,腊月忙着就要起身,不过似乎景帝动作更快。
说话间就踏了进来,见她那番姿态,伸手制止住她的动作。
你这倒是惬意,不过秋日正凉,这般不知轻重着凉了可如何是好。他坐在软榻边,并未让她起身。
腊月见他如此便是娇笑。
你正是年幼,许多都不懂,这下人们也该好好敦促敦促了。眼神扫过几个大宫女,几人都是瑟缩一下。
将手掌与他jā握在一起,她收起胳膊,顺势将他的手背贴着她的脸蛋儿,咯咯笑着。
皇上欺负嫔妾也就罢了,还欺负我宫里的奴才。
景帝见她如此模样,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随即低头,在她耳边ī了口气,惹得她娇笑闪躲:你确定,这欺负是一样的?
腊月圈住景帝的脖子,将脑袋搭在他的颈项间,吐气如兰:皇上多日没来,嫔妾都不记得,您是怎么欺负人的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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