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一世她们并没有背叛她,但是她重生而来想了许多,这次进宫对她们几个也格外的注意,倒是越发的觉得,当年皇上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位置不会低,而综合一些可疑也是可能的qíng形,腊月将人锁定在桃儿和果儿之间。
奴婢晓得了,会对她们多加小心。
不,你无须表现的太过注意,我倒是觉得,如果真的是皇上安排过来的人,她们必然不会简单。你如果对她们多有注意,反倒是会打糙惊蛇。我们做事小心些就是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刚入宫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人,可是现在这段日子接触的多了,我们也状似相信了他们,那么我们就不能过多的关注。
奴婢晓得了。
锦心也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
沈腊月一说,她就明白了过来。
小安子那边你不用多管,该做什么他清楚。就让别人以为他不是很招我待见就好。
锦心应是。
小安子是沈家为她布的一步棋,倒是没有想到,别人也想拉拢,这样倒好,她将计就计,那日审宫里的人,小安子故意jā代,就是想抛砖引玉,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倒是冥顽不灵。
***
一连几日,景帝都是宿在竹轩,惹得宫里一片怨声载道,可是要说去和傅瑾瑶挣点什么,倒也是没有人敢的。
连着沈腊月这里都接待了几拨的妃嫔,想的无非是撺掇她去争宠罢了,腊月并不理会,也不与她们说嘴,这来人自然是少了些许。
每每这些人走后,腊月都会笑着摇头,也难怪她如此,这景帝自然是不会与他人同寝,所谓宿在,也不过是在竹轩待了几个时辰便离开罢了。
她还真不相信,这景帝就能不顾傅瑾瑶的身子,与她行那闺房之事。
她就不明白,也不过是每日去看傅瑾瑶,这些人怎么的就这般的受不了。
过来撺掇她?他们当真以为自己xng子冲动啊。
天气冷,腊月也不到处串门,有人过来看她,她就应付应付,没人来,她便找了几个宫女闲话儿,偶尔看看医书。
这日便是如此,腊月将手中的书放下,打了个哈欠,惹得一旁的几个大宫女都笑。
锦心稍不客气:如若是那些太医知晓主子是将医书当做催眠之物,怕是他们都要气的胡子上翘了吧?
你倒是大胆,竟敢如此编排我。不过是一个哈欠,你也能联想到这许多。腊月作势要怒。
几人笑的更是大声儿。
桃儿在一旁帮衬锦心:奴婢每日收拾这书,怕是都要看会了呢,主子前些日子竟将胖大海这物弄错。言语间全是笑话。
腊月脸一红,唾道:好啊,反了你们了,竟然这么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们
收拾什么?带笑的男声传来。
腊月一怔,连忙起身,此时景帝已经进屋,他惯是喜欢如此。
嫔妾见过皇上。
起身吧。
几个宫女耳聪目明的退了下去。
腊月亲自给景帝冲茶。
怎地不用宫女?他明áng色的袍子有些微微的雪花,外面大雪,即便是用伞也难免会沾染些。
腊月倒茶的功夫见他衣服的状况,又连忙将他的外衣掸了掸,这才回道:嫔妾jā代过她们了,以后您过来,我自会好好伺候,用不上她们。
景帝似笑非笑:怎地?你怕朕看上你的宫女将她们收了?
腊月不甘的跺脚,嗔道:皇上怎地如此,莫不是您有了什么心思?臣妾可是不依。
景帝哈哈大笑:小醋坛子。
嫔妾才不是。她扳过他的脸,郑重地宣告。
景帝也不恼,不仅不恼,相反还有几分的快意。
好,好。虽是如此说,但是言语间倒是那敷衍之意。惹得腊月又是一阵申辩。
闹够了,腊月将景帝拉到火炕上,暖呵呵的品着茶。
你与几个宫女处的倒是亲热。这话听不出个喜怒。
腊月知晓,他是听到了几人的谈话的。
她也不矫qíng,笑眯眯的点头:天冷嫔妾也懒得出门,与几个宫女逗个趣儿,时间过得倒是也快。
朕这几日不见你,倒是觉得你似乎长了些ò?这整日的不出门,可不就是在屋内养膘么?这马上年关了,朕看啊,你这个小猪也要待宰了。
她瞪大了眼,握着小拳头就扑到了他的身上。
景帝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出,一个不小心,就被她压在了身上,更是顺着惯xng将后倒去。
腊月也没想到景帝没有防备,就这么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腊月的脸轰的一声就红的不行,挣扎着就要起身。偏过于紧张,动作不得要领。
再一动,某人的大掌就扣在了她的臀部。
gān,gān嘛?她娇声。
景帝一本正经:你想了?行,gan吧。
腊月瞪大了眼,他,他怎么可以曲解她的话。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再说,再说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这样讲话。
太,太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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