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不过腊月却在其中看到了一丝的不悦。
还没。母后可与儿子一起过去?
太后叹息着点头:虽然具体qíng况还不清楚,但是,不管有什么事儿,你都莫要太多忧心。
景帝听闻此言,扑哧一笑。
母后想多了。
腊月低头,也不多言,就老实的呆着。
景帝扶着太后出门,路过腊月身边之时吩咐:你也跟着。
是。腊月乖乖的跟在身后。
其实这倒是没有她什么事儿的,不过她却又不能不去。
眼看着这两人走得方向,想来是安贵嫔的屋子。腊月一挑眉,想来安贵嫔的孩子,怕是不好了。
要知道,德妃是四妃之一,也是目前为止份位最高的妃嫔,可是同样出事,皇上竟然选择了先去看安贵嫔,必然是安贵嫔有值得先看的地方。
待到景帝来了安贵嫔的寝宫,就见这里站了许多的人,甚至连德妃都被担架抬了过来,腊月心里吃惊却并没有多言。
腊月在角落里站好,并不靠前。
谁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个qíng况。
德妃伤了脚,可是其他地方倒是并无大碍,而安贵嫔如今正在昏睡。
挣扎着要起身回复,景帝冷眼看着德妃。待到她跪下。
声音并无波澜: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德妃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太倒霉了,屡屡被人暗算,如果今日之事不解释清楚,怕是这安贵嫔的孩子就要栽到她身上了。
启禀皇上,刚才看完戏臣妾准备离开,因着方向相同,是与安贵嫔一道走的。结果走到那边的石子路,就觉脚下一滑,便是摔倒。摔倒的时候许是撞到了安贵嫔,也许是安贵嫔也是因为路面的原因摔倒,臣妾当时过于慌乱,并不能确切的说清。
其实德妃可以完全不提有可能是自己撞了安贵嫔,可是她不知道安贵嫔会怎么说,总要给自己留个后路,现在安贵嫔失了孩子,必然惊怒。
如果她一旦咬上她。她还死不承认,怕是皇上会更为不喜。
跟着皇上这么多年,这点她是懂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也犯了很多次错,但是却仍是德妃的原因。
对皇上的心意,她还是能揣摩出个一分半分的。
景帝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直直的看着身边的这些女人。
旁人可有看见什么?
众人俱是摇头。
这当时怎么个qíng形,谁也说不好的。
来喜,带人去石子路那边详细的调查。看看可有证据。
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景帝知道事qíng的第一时间便是已经过去查探过了。如此一来,不过是加大这些人的心理压力,他就想看着,每个人的qíng绪表现。
这不是意外,他早已经知晓。
看着众人或平静或变幻的表qíng,景帝也不多言,就这么喝着茶。至于内室的安贵嫔,他也并没有多问。
其实人人都知晓,对于安贵嫔失了孩子这件事儿,皇上必然是已经一清二楚了,不然也不会是这么个状态。
一阵脚步声传来,来喜带着几个小太监进门。
启禀皇上,奴才在那边仔细探查,发现石头之间有些滑石粉。
景帝的目光迅速的看向众人,德妃是松了一口气,而其他人则是惊疑不定。
景帝笑:这既想害人,怎么会将如此浅显的证据留在那里?德妃,这该不会是你的脱身之计吧?
德妃惊惧的抬头: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臣妾并不晓得怎么回事儿。更何况,臣妾怎么会做这些,又为什么要害安贵嫔呢?臣妾并不知晓她已有身孕啊!
腊月在心里点头,安贵嫔有孕,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不然她今日也不会这般的不小心。
安贵嫔是宫里的老人,她如果有了孩子自然会严加防范,可是今日看她的做派必然不是这样。想来,她一定是不知晓的。
安贵嫔自己都不知晓的事儿,到底是谁知道了呢?又是怎么知道的?
傅瑾瑶站在一边,轻轻开口:说不定,这滑石粉本来也不是为了害德妃姐姐和安贵嫔。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全都看向了她。
太后一直都没有说话,这听见她说出此言,挑眉看她:哦?了一声,似是疑问。
傅瑾瑶见众人都是看她,福了一下,继续说:也许,这滑石粉本来就不是为了伤害两位姐姐,要知道,这人所周知的孕妇,是静嫔。
是啊,大家都知道白悠然有孕,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受了不少的算计,如果说这是针对她而言的,也未尝没有道理。
大家都是深思起来。
腊月也是与大家一样,俱是低头,不过她想的却并不是这样,她倒是觉得,这滑石粉,一定不是针对白悠然的。
倒是没有什么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而安贵嫔有孕这件事儿,必然是有人知道的。
安贵嫔自己没有发现,可是却有人发现了,并且算计了这个。
惠妃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可是又怎么就能确定,这是针对静嫔的?太后继续发问。
傅瑾瑶也是继续分析:别忘了,静嫔可是身子不舒坦提前离席了,正常qíng况下,她走了回去,必然是要经过那里,不管是坐轿撵还是步行,都该是最早走到这边的人。想来,那害人之人连她不舒服也已经算好了。
景帝盯着傅瑾瑶,看了一会儿吩咐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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