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三皇子带回来。景帝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一声极大的叫声。
啊正是严宁的声音。
因着门前便是台阶,严宁慌乱之下竟是直直的踩空摔了下去,这一米来高的台阶大人并不当回事儿,可是对孩子却不同。
景帝见严宁一头是血,连忙呼喊太医。
翠文这时也顾不得那些,连忙简单为他看下,包扎一下。
三皇子伤到了头,还需赶紧止血,我这里并没有药物,还需太医来的快些,不然可不太好!
不管是之前的娇娇落水还是今日的严宁失~足。如若是大人,一切都好说,可是事实并不是,他们都是孩子,而孩子正是脆弱。
这太医一听三皇子摔下了台阶,赶紧过来,这些时日,这后宫的事儿也太多了些,不仅多,还桩桩件件都是大事儿。
好在太医来的及时,严宁很快就脱离了危险,但是因着他伤到了头,太医也不敢说的太满。还是需要观察的。
景帝叹息坐在那里,腊月安抚的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之前的时候景帝并不让腊月到场,免得传出什么不利于腊月的话。
皇上莫要太伤心了,孩子还小,慢慢教。虽然如是说,但是腊月却委实对这个孩子喜欢不来了。她没有那个能力以怨报德,想他小小年纪就要害人,腊月就觉得不寒而栗。
不会是宁儿的。他的力气推不倒这两个人。景帝揉着眉心。
臣妾知道。
他们这次并不是一无所获的,严宁为什么要来这里做这些,景帝已经将他寝宫所有伺候的人全都抓了起来送到了慎刑司。
加上之前故意引路的两个宫女,景帝明白,这次,一定能找到真凶。
那个人不仅要害白悠然,其实也是要害严宁的。
严宁小小的孩童,来杀人如何能够成功,可是不管成功与否,自己都不会再善待这个孩子了。
到底有多大的仇怨以致如此。
其实在景帝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个人选。
不过在没有证据的qíng况下,他是不会多说的。
景帝和腊月都等在这里,他们都明白,这次断不会是无用功,这次抓了这么多人,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害人之人。
对这个人,腊月也是恨得不能自已。
不说旁的,为了能够扳倒白悠然和严宁,不断的企图伤害娇娇,单就这一点,她就怎么都不能原谅。
几个孩子是她的命,如果有人要害她的孩子,那么她是死都不能将此事简单翻过。
一阵小碎步传来,腊月正了正身子,想来来人该是来福。
几人并没猜错,果然是他。
来福跪下:启禀皇上,人已经招了,指使之人正是德妃。
果然是她。
景帝眼神一暗。
倒是腊月不解起来,今日的德妃,昔日的安修仪。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
将人给朕带到凤栖宫,另外通知所有妃嫔过来。
此时天已蒙蒙亮,然各宫哪有人能睡着,这凤栖宫里里外外的进着太医,他们也都在等着事qíng的最新进展。
待所有人都到齐。
景帝看着安德妃。
此时此刻,安德妃也是明白,既然景帝能够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做,那便是已然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想到自己还没有全然的为孩子报仇,她微微扬着下巴,并不懊悔。
见她这般,景帝更是来了火气:你残害公主,陷害宫妃,甚至鼓动三皇子行凶,你可知罪。
安德妃只看景帝,冷笑:左右不过一死,我只恨,死之前没有让白悠然全家抄斩。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景帝看她这话,霍然明白,其实她完全可以偷偷害死白悠然的,可是却将事qíng做的这么大,那么无非便是想得到更加夸张的效果。
就像她说的,满门抄斩。
你就这么恨白悠然?
安德妃咬唇痛苦看景帝:我为什么不能恨她?她害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她害死,难道我不能给我自己的孩子报仇么?皇上您无所谓,您有许多的孩子,可是我不同,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啊!您知道我期盼了多少年么。结果,结果全是被抹杀了。
景帝冷哼:谁人都知道,你的孩子是当初德妃做的。如今你又说是白悠然做的,这件事儿没个完了?
墙倒众人推罢了,我的孩子,就是白悠然害死的。不过您不在乎,我知道的,您不在乎!安德妃喃喃自语。
如果你有证据,你可以jā给朕,也可以jā给皇后。可是你没有,你甚至没有自行解决她,你伤害小公主,还故意让人在三皇子面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引他来杀小公主。这样朕便可以人赃并获,你怎么就能如此恶毒的算计几个孩子?
他们都是您的孩子,您不忍心,那我呢,我的孩子呢?就该死么?皇上,自我进宫至今,您平心而论,我永远都不会让您有一丝的a心。可是您何尝关心过我,何尝想过我的想法。今日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即便是死,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恨,没有真的让白家家破人亡。
景帝看安德妃,知道多说无用。
挥了挥手:带下去,安德妃及安家一gān人等。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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