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轮不到你教导,祖母不会同意!
一句话,国公爷脑袋耷拉了下来,你小子就不会说句我爱听的。
你输了!
国公爷:
随即棋子一丢,不忿,不屑道,这玩意儿跟纸上谈兵差不多,输了赢了又如何没意思。哪里比得过真正的沙场国公爷说着,眼里se出灼热,豪气翻涌,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铁马金戈,尘土血色,那才是真正让人痛快呀!
凤璟听着,没什么反应,国公爷的英雄豪姿,他见识过。那种热血沸腾,他也曾感受过,只是现在都淡了,淡的已经记不起那种感觉了。
唉!可惜,我现在老了。国公爷怅然若失。
谁都有这么一天。
你这是安慰我吗?
以后少动弹吧!
国公爷脸色立刻不好了,瞪眼,你对我这次请旨的事qíng还是不满?
等到我病好了,你心结解了,就送她离开,佑她一安,同时圆了你对韩琦招亏欠。凤璟说着,看着国公爷变得厚重的表qíng,淡淡道,在九爷手里夺人,并不容易。只是你有心,我也不违背。但,没有下次。说完,起身离开。
璟儿,让你娶她为妻,你还是不愿,对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凤璟脚步微顿,沉寂片刻,凤璟那特有的清淡声音响起。
是谁都没差别,唯一不同,她特别麻烦。不过,也有价值。说完,离开。
国公爷看着凤璟的背影,良久,缓缓闭上眼睛,掩住忽然变得模糊的眼睛。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从凤璟受伤以后,这十多年国公爷几乎巡遍了整个大瀚,但凡听到一句谁医术好的话,他都给找过,然,最后的结果,却都是失望。
有多失望,就有多懊悔,就有多心痛。可他失望,却不敢绝望,绝望就等于放弃,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不会放弃。只是,不可否认他开始着急,因为他年纪大了,越来越老了,他不想等到死的那天,都没给医好凤璟,那样他死了也闭不上眼。
而现在,他也不敢死,不能死。因为他清楚,对于凤璟,凤家的人心痛的有,遗憾的有,无所谓的有,甚至连高兴的恐怕都有。什么心理的都有,唯一缺少的恐怕就是那份医好凤璟的决心。
所以,在没有医好凤璟前,他不能死,也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现在,蔺芊墨的那一手jīng妙且与众不同的针法,是国公爷的希望。哪怕为此让凤家和赫连逸对上,也在所不惜。
其实,就算没有蔺芊墨这个引子,也会有别的因由,凤家跟九皇爷对上在所难免,因为那是皇上想看到的。
皇上日渐年衰,九皇爷却正值年盛,手里又握着先帝留下的空白遗召。一空白圣旨在手,哪怕废帝都无人敢不从。这样如芒在刺的威胁,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堂堂一国之君了。
皇上容不得九皇爷的心,随着他年纪的增长定会逐渐迫切,就跟自己想要急切医好凤璟的心一样。
皇上要动赫连逸,凤家就是最好的那把刀。君为臣纲,君为主,臣为从,这是忠,反之
国公爷想着心里不可抑止溢出一丝悲凉。然,那已苍老却更显jīng锐的眼底,却划过一抹暗色,隐晦莫测!
水以载舟也以覆舟
九皇府
赫连逸离开,再未出现。对此,韩暮烟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却一点没表现出来。招呼着娘家几个人,欢快的用了饭。当然,由始至终蔺芊墨都是被隔开的那个,原因一部分在她那嘴巴上,更大的原因那是因为她本人,看到她就闹心。
娘,你尝尝,这是九爷带回来的厨子做的,味道可是不错!韩暮烟给韩老夫人夹着菜,笑眯眯道。
韩老夫人听了,嗔笑道,皇爷带回来的厨子自然是好的,在你眼里,有什么是不好的呀!
娘,看你说的!
呵呵
姨母,外祖母说的可是实话!蔺纤柔笑着附和,看着独自被安排在远处的蔺芊墨,眼里的笑意越发真切。
连你这小丫头都来打趣我?想讨打是不是呀?
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姐,纤柔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规矩了,你不管管呀!
她可是皇妃娘娘的外甥女,我哪里敢管呀!
你们这是合起来挤兑我呀!
呵呵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欢快嬉笑声。蔺芊墨却是看着眼前的饭菜,笑了,只是笑意完全不达眼底。
君悦轩的厨子都给带回来了,九皇爷可真是够有心的。一样的菜色,都是以前她吃过的喜欢吃的。明明一样的味道,可今天吃起来却感觉特别的油腻。
身边的伺候用饭的婢女,看到蔺芊墨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很是关心的问道,郡主,可是菜色不合胃口吗?
蔺芊墨听了,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嘴疼!
婢女闻言,不再说什么,俯了俯身离开了。
蔺芊墨看着她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有指腹上有茧子的丫头,是做什么活的呢?想着,微微转动手里的筷子,脸上那一丝浅笑,完全隐没。
书房
没吃几口吗?赫连逸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眼前的婢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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