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昌实难忍受。这皇宫之内,戒备如此森严之地,还有人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弄死五公主。那,难保有一日不会害死他!这种威迫感,头上悬剑的感觉,对于赫连昌这个帝王来说那是绝对无法忍受之事!
凤家
子嗣断,命无忧!
凤和的话尤在耳边,然五公主却已然身亡。蔺芊墨伸手开着盒子里的银针,拿出其中的一根,看着针尖处那一丝血色,眼眸微缩,每次用过之后她都会酒jīng来消毒,这种习惯犹如呼吸般自然,绝不会忘记,更不会遗漏。那么这血色是由何来的呢?
蔺芊墨看着缓缓垂眸,这么血色她看得到,那么,他也绝对不会错漏过。现在是给她看的吗?这种毫不掩饰,是为了什么呢?
蔺芊墨看着手里的银针,沉默,良久伸手抹去那一丝血红,抹去所有痕迹。五公主确实是意外而亡,不容置疑!
郡王妃!
蔺芊墨把银针放在盒子里,合上,抬眸,神色如往常,看向凤英,什么事?
蔺大公子刚派人送来的。凤英把一封信函,递给蔺芊墨。
蔺芊墨接过,打开,看过,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蔺毅慎也够yīn损的。蔺纤如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jīng彩吧!还有胡氏
郡王爷!
嗯!
听到声音,蔺芊墨抬眸,凤璟清雅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风轻云淡,风雨不惊,清清淡淡一如既往。只是在这浮云淡薄,清雅孤高的外表之下,内在到底是怎样一个qáng势,狠辣的灵魂呢?
在看什么?凤璟看到蔺芊墨手里的信函,随意问。
哦!蔺毅慎给我的,关于蔺家二房的一些qíng况。
凤璟听了,自然的伸手拿过,看了一眼,淡淡道,甚合我意!
蔺芊墨听了,嘿嘿一笑,郡王这话甚是动听!
凤璟听言,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银针盒子,我做的比说的更好。
呵呵
装糊涂!
那么做都是为了我?
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我不喜欢。事有前因后果,他无意为她人的莽撞,承担后果!明知危险还闯进来,自寻死路。
蔺芊墨听了点头,没说什么,这话她倒是相信。
凤璟也不指望,因为这一件事儿就令蔺芊墨感动的痛哭流涕的。而且,就他看来,她或许感悟更多的是,他这身份果然很麻烦!这次是五公主,那下次还不知道是哪个,连绵不断的类似麻烦。所以,就算是有波动,恐怕也全部被那种认知给ī散了。既,对于这件事儿,凤璟也不想深入的说些什么,点到即止。
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听到凤璟这话,蔺芊墨眼睛一亮,出京吗?
嗯!这次误伤五公主,皇上仁慈不降罪,我却不能当做无所谓。所以,已向皇上告了罪,出京去汶山反省,思过半年!
看着凤璟那淡的出鸟的表qíng,听着他那敬崇,自我悔悟的话,蔺芊墨扯了扯嘴角,点头,附和道,相公说的对。只是,反省带着媳妇儿合适吗?
同甘共苦,为什么不合适!
相公所言极是!凤璟如此高尚节a,蔺芊墨表示佩服,拍起马屁来更是透着一股子绝对的真诚。厚脸皮有理呀!
嗯!
不过,汶山是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提名反省之地,总是感觉风景恐不宜人呀!蔺芊墨若有所想。既然是做面子,那么,凤璟应该不会选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来气赫连昌。
凤璟听了,勾了勾嘴角,什么都没说。
皇宫*贤妃处
魏似儿扛不住宗人府的审问,已招了一切,把魏安进京试图用她和魏似儿,巴上皇家的事qíng都jā代了。现在,皇上已召见了九皇爷,想听听九皇爷对此是什么态度。毕竟,魏安是九皇爷的舅父!
沈蓉听完桂嬷嬷的禀报,看向赫连珏,看来你推断的没错,真正鼓动七公主进入狩猎场的果然是魏家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啊玩儿心眼,哼
女子图谋富贵,用尽各种手段,这些事儿赫连珏看的太多了,确定了也没什么感觉。不过,敢图谋到他身上,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赫连珏转动手里的茶杯,不疾不徐道,九爷怎么说?
九爷请皇上网开一面,不过又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谋算皇家之人,此事不可轻怠!最后,皇上未给其定罪,只是惩罚他们在有生之年,未得召唤,绝不可踏入京城一步,而后把他们驱离到了偏远的苦寒之地。
赫连珏听了,嘴角微扬,为魏家求qíng,表现了他的仁;不可轻怠,又表达了对皇上的敬。果然是九爷的作风。不做那绝对的好人,也不做绝对的坏人,不温不火,不给人留下任何把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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