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都不舒服,你也应该心里不舒服点儿。那样我会平衡很多。这些日子看你yīn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我每天都心惊胆战,感觉每天都是六月天,就怕你一会儿晴天,一会儿就狂风霹雷。
你现在挤兑本王是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了!赫连逸看着蔺芊墨跟一个受伤的小老虎一样激发了烈xng,那模样,凶狠的厉害。可他看着,却忍不住想发笑。不过,他聪明的忍住了。这个时候,他若敢笑,肯定还有更多难听的话等着他。
不要给我得到了便宜,还玩儿嚣张。你这一折腾,我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了。蔺芊墨说着,话锋一转,赫连逸,你送我回家吧!
等你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真的?
嗯,我可以画押保证。
蔺芊墨听了,瘪嘴,古话说,相信男人那张嘴,不如相信这世上有鬼。还画押?听着都像是忽悠。告诉你,不要欺负我头发长见识短,我呀该聪明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赫连逸伸手把滑落在蔺芊墨脸颊上的头发,轻轻抚开,温和一笑道,这么说来,我是可以反悔了?
反悔吧!那样,我就把你变成刘宝元。
赫连逸听了,笑了。刘宝元,那个软一世的人!
虽然伤势不重,可那也是伤,也疼的厉害。跟赫连逸说话转移注意力,耗费jīng力,不消多时,蔺芊墨便累了,又睡着了。
赫连逸又坐了一会儿,起身,走了出去。
走出,看着守在门口的影一,不由叹了口气,过去二十多年,好像都没今天一天听的念叨多。那言语之间,满满的无奈,熟悉的纵容。
影一看了,扯了扯嘴角道,其实,在清河的时候,主子就是被芊墨郡主挤兑着过来的。
你怎么没告诉本王?
因为主子没了记忆,属下担心你一怒之下,会对芊墨郡主出手,所以就就隐瞒了。
心无qíng,心无爱时,赫连逸的世界,是绝不容任何挑衅的。就算蔺芊墨是凤璟的妻子,若赫连逸真的容不得她,能令她在这个世上消失的办法,却也多得是。
不说其他,若凤璟选择离开,那么,在凤璟jā出虎符的那一天。那凤璟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纸老虎,赫连逸就站在了绝对的主控位置。想对付他们,于赫连逸来说,并不难做到。
赫连逸听了,一时无言,而后唏嘘,难道说,本王就是个欠骂的!所以,看着蔺芊墨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好像确是心qíng舒畅了!
想着,赫连逸嘴角抽了抽,这也算是一种病吧!不过
看着影一,赫连逸隐晦不明道,你倒是护着她。
影一听了,很是直白道,因为相比很多人,蔺芊墨是个很真的人。她对主子虽无男女之qíng,但她对主子的喜欢是真的,很纯。凤璟说,若主子遇到什么事儿,芊墨郡主定会护着主子,关于这一点儿,属下从来相信。所以,属下想她好好的,她对主子这份心,也是一种难得。
这么说来,我因一时好奇,把她劫来,是做错了!
属下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不过,属下却替主子开心,因为你一直默默守护的那个人,并未让人失望,属下的相信也没错。就算主子无法和她结为夫妻,可这世上,有一个真心护着主子的人,不也很好吗?
赫连逸怅然,是呀,就是因为很好,所以,才会分外难舍。
影一听了,开口道,芊墨郡主曾说过,缘分和怨恨之间只有一线之隔,差别就在于,一个懂得付出,取舍,成全。而一个只是一味的索取。所以,属下也希望,主子和芊墨郡主的相识是一生的缘,而不是满满的怨。
赫连逸听了转眸,看着影一,你觉得我应该放手?
是!主子放手了,您和凤璟之间,还能继续维持那种平和,不至于血流成河,两败俱伤。也只有主子放手了,芊墨郡主对你的那份纯心才能长留于心。否者,她一旦怨恨,狠下心来,枕边之人,咫尺之间,于主子是最大危机,有些事儿,她做得出。关于这一点儿,影一也很肯定。
虽然主子放手,心里总觉会有遗憾,可是一辈子还很长,谁也不能绝对肯定将来如何,若是主子能再次遇到一个心动的。那主子拥有的就会更多。
简单来说一句话,若是赫连逸qáng求,那么,不是得到,而是失去,失去的不止是蔺芊墨,甚至还有自己的xng命。
反之,只有放手,才能拥有更多。
赫连逸听完,长长的沉默。
蔺府
蔺毅慎看着蔺纤涟,兄妹之间,却觉陌生。
大哥,这些年可还好?蔺纤涟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
蔺毅慎点头,我还好!你呢?
我?不死不活的熬着呗!话语之间,一股浓浓的怨气。
蔺逸慎听了,眉头不经意皱了起来,你在李家可是李家的人对你有所苛待?
呵呵那他们倒是不敢,毕竟,我也是相爷的孙女,他们那等卑贱的商家之人,还不敢对我指手画脚。而且,李文还想走仕,他们很需要我的帮助,需要相府这棵大树,所以,对我很是恭敬。蔺纤涟神色冷漠,眼底盈满冷厌。
既然如此,你在抑郁什么?对李家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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