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樾的满足感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怜惜着他的师尊。
世上痴情的人总说甘愿为了心爱的人死去,宋时樾却贪心,他不要那么快离开师尊,他要爱师尊一辈子,疼师尊一辈子,与师尊亲密一辈子。
沉浮之间,云迟说不出一句不完整的话来,只知道徒儿沙哑的嗓音一遍一遍在他耳边低语。
问他——
“这里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么?”
“师尊,我行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云迟抓着他的手,毫无威慑力地呵斥他:“不许将火系秘法用于此处!”
宋时樾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亲了亲师尊耳廓后一枚小痣,“我没有。”
一下又一下贴近,云迟被他凌乱的气息灼得发烫。
才知晓饶是看起来最不耽于情/爱的人也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刻。
徒儿的叹息声在耳边:“师尊,已经很热了。”
山风动,百花绽。
正午,阳光最灿烂的时刻,一朵紫荆自枝头缓缓飘落,坠入潺潺溪水之中,被浸没、包裹、温柔以待。
云迟累极了,不愿动弹,却又十分享受亲昵后的温存,徒儿自身后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宋时樾没有纵着师尊,将他汗湿着贴在脸上的碎发往旁边撩,在师尊额间蹭了蹭,就要起身。
云迟没有力气,却还是追逐着去挽留他,半梦半醒间蹙起的眉头并不安分,他喃喃着:“你去哪?”
宋时樾抬手拭去师尊额头细汗:“打点水给师尊清理身子,这样睡着不舒服。很快就回来,师尊等等我好么?”
“快点……”
宋时樾心里一软,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低头亲了亲师尊:“好,师尊乖。”
得到了保证,云迟才松了手,安心睡去。
他将自己完全交给徒儿,再醒时身上已是清清爽爽,隐约嗅到丝丝缕缕的飘香,云迟动了动腿。
身子一僵,某处的异样难以忽略,他就那么呆住。
宋时樾将饭菜端进来,就见师尊半躺着,欲起不起。他赶忙进去揽着师尊。
“师尊,要起来了么?”
云迟微微点头,只是刚有动作,又是一声抽气。
“怎么了?”宋时樾见着师尊难以启齿,脸憋得都红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师尊,是不是不舒服?”
他说着就要掀他衣袍。
云迟吓了一跳,将他的手拍开。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云迟只扶着他的手下了床。
脚踏踏实实踩上地面的时候,却有些软绵绵,他拂开了徒儿的手。
宋时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师尊,看着他走路极力想要维持正常的姿势,反而显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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