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刷的跪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好似做过无数遍。
在外观望着禅房中qíng况的护卫们不由得愕然,真的相当好奇岳楚人给他吃了什么。
嗯,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感觉得到,一定要乖乖听话,不然你会很难过的。岳楚人淡淡的垂眸看着他,这是作为主人该有的姿态。
是,小的绝不敢忘。何庆是绝对不敢忘的。他吃了那腥臭的药丸后,岳楚人什么都没做,他便莫名的痛不y生,或是全身痒痛难耐,或是不受控制的拿着热水往自己的身上泼。这等jīng妙的控制人的药他闻所未闻,心下自然害怕。
天黑了便启程吧,时间久了恐生变。岳楚人站起身,微仰着下颌从容的绕过跪在地上的何庆走出房间。
走出禅房视线一扫,看着这边的护卫都挪开眼。唯独戚峰还在瞅着她,满眼不解以及一点点复杂。
岳楚人不甚在意,满脸轻松的准备吃过了晚膳便上后山。
然而,刚走了不过两步,岳楚人脚步一顿,拧起眉头慢慢的蹲下身子。
一直看着岳楚人的戚峰快步而至,王妃,您怎么了?
其他人见状纷纷走过来,另有几人对刚走出房间的何庆怒目而视,以为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詹宁那个蠢驴,这么快就用上我给他的奴蛊了。脑子一阵乱哄哄,岳楚人很是无语。詹宁一般时候对付的都是难缠的角色,她觉得若是能利用一下那些难缠的人会很有助益,谁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的就用上了。
踉跄几步走到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来,岳楚人闭着眼睛全神贯注的开始命令那奴蛊,而同时的,吃了奴蛊的人便会不由自主的听她的命令。
靠,是个女的。那人在用意志力反击,是男是女她能感觉的到,岳楚人的脑子愈发乱。
戚峰等人围了一圈,不知该如何,已有人去玉林方丈那里禀告丰延苍。而站在外围的何庆知道岳楚人在gān什么,因为他刚刚经历过。
两手紧扣椅子扶手,用力的指节泛白。戚峰皱眉不眨眼的盯着岳楚人,眼里闪烁着几分担心。
怎么回事儿?丰延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把岳楚人围住的护卫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快速退开,丰延苍几步上前,看着闭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岳楚人脸色有几分暗沉。
王妃?唤了一声,岳楚人并不回答。
丰延苍微微蹙眉,伸手y碰触岳楚人。
七王,其实您不用担心,主子只是在发力控制某个人。何庆突然发声,他不敢接近过去,只得大声道。
他出声,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他,何庆看了一眼岳楚人,脸上的敬畏是不受控制的由心内而发。
控制某个人?你便是如此?丰延苍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脸色一松,想起之前岳楚人曾经说过的话,她说过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人。
何庆点点头,是。尽管他知道是被岳楚人控制,但没有任何不满,这便是那奴蛊的神奇之处。
众护卫面面相觑,不由得退开,此等事当真是第一次听说,稀奇过后不由得心生几分畏惧来。
丰延苍面色温然,转身垂眸看着仍旧闭着眼睛的岳楚人薄唇上扬。
好半晌,岳楚人终于轻呼了一声,随后睁开眼睛,晶亮的眸子隐隐有一层水雾。
怎么样了?觉得如何?见岳楚人睁眼,丰延苍立即走过去,俯身,单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近距离的看着她。
抬眼,岳楚人又猛的晃了晃脑袋,詹宁那个蠢驴,我给他的奴蛊他这么容易的就给用了,还是个女的。你说,他是不是用我给他的东西泡妞呢?一番意志力的推拉,那吃了奴蛊的女人终是被她控制住了,要她听命效忠于詹宁,可是费了她一番功夫。
那倒是不会,詹宁或许以为你给他的是难得一见的毒药,对方又难以对付便用了奴蛊。抬手,轻轻的把岳楚人额头的薄汗擦掉,动作轻柔。
岳楚人呼口气,闭上眼睛再次晃了晃脑袋,我好久都没弄这些东西了,这个身体又不是那么健壮,所以一时有些负荷不了。噢,好乱。那奴蛊会将那人此时心里所想传送回来,所以她总是能感受得到别人的思想。
不如去走走?或是,你睡一觉?看她晃头,丰延苍站起身,然后伸出双手固定在岳楚人脑袋,拇指置于她的太阳xé,轻轻的揉着。
岳楚人也不反抗,他给揉一揉倒是舒服了些。没事,我自会调理。以前她最高的记录是同时使用五十个奴蛊,也就是有五十个人的心里活动会时刻的传导进她的脑海里。所以眼下这qíng况,她应付的来。
丰延苍看着她闭着眼睛顺从的模样凤眸含笑,轻声道:王妃这般厉害,可以轻易的将天下人攥在手中。
你以为这很厉害?小苍子,不然你试试?睁开眼,岳楚人似笑非笑。
丰延苍慢慢的摇摇头,别人不行,王妃一定行。明显的奉承,但正对岳楚人的胃口。
扬起眉尾不乏得意,这个古人,气她的时候不含糊,说好话的时候每一句都那么对她胃口。
你这话正对,没有正确的疏导,服食了母蛊的人可是很容易就jīng神错乱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理活动会一刻不停的传回来,清晰的印在脑海中就如自己的一样。他们所经历的好似自己也在经历着,午夜梦回,会和他们的梦境重叠,感受着他们各种各样的qíng绪。小苍子,这可不是很简单的。看似简单,但需要多久的练习只有她才知道。
丰延苍笑容渐缓,揉着她太阳xé的手慢慢的转为抚摸她的长发,你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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