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那表qíng,好像我真的就会被抓住似的。你就放心吧,对付不了我,他也根本不会抓我,那样反而会给他带去无数麻烦。看着他,借着屋子里的灯火,他看起来更像是罩着一层薄雾,那股仙气儿又出现了。
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凉薄,想到各种可能,让他无法不冷脸。
我有点困了,七王,您请回吧。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眨着眼睛,恐怕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诱人。
抬眼,丰延苍的眸子微微顿了顿,随后唇角上扬,自从金州回来,我们就再也没有同áng共枕过。每到半夜我都惊醒,以为你在身边,可是伸臂一揽,却是揽了个空,很凄凉。
听着,岳楚人虽觉得他说的不似真的,但是不得不否认听到这话心qíng很好。抿起嘴角,岳楚人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但是对于你来说,咱们睡在一起那也是折磨。身边有我,你会睡踏实么?她都睡得不踏实,更何况他?
只是今晚,我实在不想回去,整个房间空dàngdàng的只有我一人。说着,坐起身,动作很快的脱掉靴子,然后脱下外衫解开长袍,眨眼间只穿着中衣躺在了áng上。动作快的恍若变戏法,一切只在眨眼间。
盘腿坐在那儿看着他,岳楚人有几分瞠目结舌,说实在的,她觉得他脸皮日益变厚了。
他躺在那里,神qíng很愉悦。白色的中衣下,颀长的身体看似很瘦其实很jīng壮。
七王,容我说一句,你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盖住一半儿,岳楚人叹道。明明在金州的时候很优雅来着,脱衣服慢条斯理,看的她心痒难耐的。
若是太慢,不是被你拒绝了?丰延苍轻笑,被子盖在腹部以下,他单手垫在脑后,姿态有几分撩人。
钻进被子里,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瞧着他,听闻此话哼了哼,一边躺下道:别发骚啊,你会失身。
丰延苍侧过身面对着她,被子下的手臂搭在她腰间,一边笑道:求之不得。
岳楚人抿嘴笑,真便宜,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虽是很想侧过身抱着他,不过她觉得那样很容易走火。
丰延苍搂着她,对于岳楚人的不屑没有丝毫不悦,反倒一直唇角含笑。
一夜无话。翌日,待得岳楚人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不过被子里却是留有他身上的气味儿,好闻的紧。
骑着被子在áng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懒洋洋的坐起来下áng,今儿她要去找丰延绍,准备去会会张冰。
虽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却是有百分之九十,研究了这么久,她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
呼!走向屏风准备换衣服,却惊见屏风上挂着丰延苍的衣服,而且看起来还是gān净的。
挑起眉尾,岳楚人看着那几件质地如水的长袍,半晌,才琢磨出门道,这厮是打算在这儿常住了!
081、亲热,失手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映照着路边的雪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马车里暖融融,靠坐车内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岳楚人觉得很惬意。
昨儿济世堂的抽奖进行的很顺利,今早戚建特意来告诉她昨日的抽奖细节。昨日最大的奖是一百两银子,中奖的是西城一个家里有着五个孩子的平民百姓。得知自己幸运得奖,几乎昏过去。
想着今早戚建说的话,岳楚人不禁轻笑,能想象的到昨日的qíng况。凡是到场的人都得了东西,就算没得奖的,也收到纪念品,是平定窑的瓷碗四件套。
马车悠悠,一路到达五王府前。时近晌午,平日里低调的丰延绍肯定已经回府了。
驾车的戚峰先去通知五王府门口的小厮,果然的,不过一会儿丰延绍就亲自出门迎接了。儒雅恭谨,虽是谦谦公子却自有一股海纳百川的气韵。
从马车上下来,岳楚人步伐轻快,五哥,今儿大牢走一趟?我研究出来解药了。
听闻此话,丰延绍微微扬眉,很俊,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以为我闲来无事跑到你这儿来骗你玩儿?走到他面前,岳楚人微微仰头,眼角眉梢皆是愉悦,可见心qíng很好。
看着她,丰延绍的笑容很具包容,像是兄长看着不懂事的妹妹。
好,咱们这就走。点点头,丰延绍也确实有些着急。自从年前张冰被带回来一直到现在,他们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当下,丰延绍直接坐上七王府的马车,与岳楚人直奔天牢而去。
昨儿刚斩首了一批死刑犯,今儿宝镇塔方圆三四百米内都清净的很,甚至都听不到一声狗叫。
昨儿我去参观处决死刑犯了,接受处决的还真是不少。五哥,你们刑部一年要杀多少人?看着丰延绍,他只是很寻常的坐在那儿,她都觉得他和丰兆天某些时候散发出来的气度很像,让人不得不仰视。
这没有固定,其实犯罪的人多,更能侧面的反应朝廷的问题。若是朝廷把各项民生都做好,又怎会有人犯罪?他淡淡的说着,眸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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