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瞳眸里都清晰的倒映着对方的脸。丰延苍彻底压下来,不等岳楚人抗议他很重,下一刻他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鼻梁四处,将她的抗议bī退了回去。
唇瓣相贴,辗转几许,继而唇舌纠缠,热烈急切。
抬手搂住丰延苍的颈项,岳楚人微微用力,丰延苍顺势上áng,两个人滚入大áng里侧,被áng边的纱帐遮挡,看不见了影子。
偌大的皇城有一只无形的手,那只手总是能悄无声息的把一些秘密发生的事儿推出去,让大街小巷都得知。
发生在宝镇塔大牢的事在彩灯节的第二天传遍四处,一伙会巫术的人qáng闯大牢打算救走宁誉,数百禁军不敌,最终七王妃以一己之力bī退众敌,却因此身受重伤。
外面的谣言传的有些过分,不过却是再次让众人见识到了七王妃那个女子。前些日子在朝堂上惩罚朝臣,如今朝下一己退敌,这个女子不寻常。
今日岳楚人有了些力气,倒是能下áng行走,但还是不如以往生龙活虎。
在丰延苍的卧室里走动,绕过卧房,就是一个小偏厅,除却茶座、窗边的软榻,还有个靠墙而立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倒是很符合丰延苍的xng子。他那个人,无事之时的爱好恐怕就是看书了。岳楚人觉得他看书不是因为兴趣,恐怕只是想让自己的脑子里存更多的东西,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就是那种人。
走到书架前,岳楚人随手翻了几本。各种各样的书籍都有,各地山水,上古传说,玉石宝鉴,种类齐全。
不过这些岳楚人都不感兴趣,因为都很难懂,晦涩的很。
视线不经意的一扫,第四层最边角有一长方形的檀木盒摆在书籍旁,虽是不打眼,但是摆在这里,岳楚人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把椅子拖过来,岳楚人踩上椅子,然后将那木盒拿了下来。
掂了掂,还是挺有分量的。挑眉,岳楚人猜想或许是什么武功秘籍也说不定。遂而更有兴趣,站在桌子前迫不及待的打开。
厚厚的一摞整齐的摆放在里面,书册有点旧,不过保持的很整洁。
拿起一本翻开,下一刻,岳楚人的表qíng有些怪。
这是、、、、这是文字版的房事秘籍?
她有些呆,放下手里的这本又翻了翻其他的,差不多都是这方面的,讲的都是闺房之事,若说它是áng色小本儿,其实更倾向于教导类别。
眉梢挑的老高,岳楚人无言。脑子里想了几种可能,最后她肯定,丰延苍这古人是在学习呢!
肯定了这个想法,她便忍不住笑,这人、、、、真是太可爱了!
笑不可抑的把书册重新摆放好,然后站在椅子上把檀木盒子放回原位,保持原状,她不戳穿他,不然他会很没面子。
王妃,您在这儿呢?宫里来人了,抬着软轿来的,说要接您进宫。叮当从外跑进来,瞧着岳楚人从椅子上下来,奔上前扶着她一边急急道。
我不舒服,不去。反正外面都盛传说她身受重伤卧áng不起云云,正好她借此推脱。
所以宫里抬着软轿来的,就是怕您拒绝。叮当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qíng,因为事实如此。
呦呵,这是和我杠上了?我要是说我卧áng不起,他们是不是还得弄个担架把我抬进宫?不乐意,岳楚人想不出进宫看见丰兆天要做什么。
昨儿陈妃娘娘特意来看您,今儿皇上要您进宫,若是不去,恐怕不太好。叮当不理解岳楚人,有多少人想得丰兆天的传唤那都得不到。
看着叮当,半晌,岳楚人哼了哼,更衣吧。我头不梳脸不洗,看起来像病得很重是不是?
叮当点点头,却是忍笑,人家要是面见天颜,哪个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神采奕奕的,唯独王妃你,偏要弄得虚弱无力。
本来就有人看我不顺眼奈何动不得,如今我也算立了一功,为了立此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得向皇帝他老人家讨要些奖赏,若是不给,我就一病不起。眸子晶亮,她这个模样,哪像是受伤有病。
怪不得叮当说这次宫里来人她非去不可,因为这软轿真的很上档次。这都是平日里宫中皇后贵妃行走是代步的软轿,舒适奢华。
因着没有梳洗,头发也是简单的束起来,又披着纯白的狐裘披风,映衬的她的脸更白了,很虚弱的模样。
坐进轿子里,岳楚人挑着眉尾环顾了一圈,这里面也都是顶级的配备,供人靠坐着,舒适至极。
一路朝着皇宫进发,抬轿子的也相当专业,一点都不颠,晃悠的她都要睡着了。
许久,软轿停下,岳楚人整理了下披风,随后走出轿子。
不是大和殿,不是御书房,眼前的这个叫做承德殿。恢弘大气,汉白玉的栏杆因着太阳的照se泛着光。
杂家见过七王妃,七王妃请。一个有些眼熟的公公早就候在这儿了,弓着身子请岳楚人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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