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边儿,是一个檀木的棍状体,民间俗称角先生。
很明显了,这些东西都是送给她的,目的就是让她在得不到抚慰时了以自我安慰用的。
挑高了眉尾,岳楚人实难想象,这帮达官贵人家的夫人们居然给她送来这些东西。她不认识她们,甚至都不见得认识她们的丈夫,她们就送来了如此大礼。
放下手里的小木箱,又拿起另外一个,更是让她大开眼界。里面不仅放着让她自我安慰的东西,居然还有给男人用的。一个玉环,这东西是延时用的。做工jīng细,让岳楚人这个外来人大开眼界。
瞧着岳楚人也没有生气的模样,林氏倒是放心了些。走近几步,随后道:妹妹压箱底的嫁妆里肯定也有的,若真是需要,也用不得这些。不喜欢的话,就放在库房里吧。
呵呵,这小人儿做的真是细致。将盒子里那陶瓷的小人儿拿出来,小小的,正好她托在手心里。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儿纠缠在一起,姿势到位,让人叹为观止。
林氏不禁抿嘴乐,大户人家的都jīng细,像我们寻常人家,都看不出长相来。就是那个地方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儿来,但也捏的一塌糊涂。成过亲的女人之间说这些话好似很容易,林氏也没有不好意思,岳楚人亦是听得面不改色,尽管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是个姑娘。
我还真不知道,我箱底儿也有这东西,今儿回家我得翻翻。真是好看jīng致,尽管猥琐了点,但是她喜欢。
林氏轻笑,和真人一比,这就算不得什么了,到时你就不觉得稀奇了。
岳楚人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或许吧。一直也没瞧见过某人的,她确实还幻想过几次来着。
你不生气就好,戚建从昨晚就开始担心今儿被你瞧见了会生气。你没生气,他也就放心了。我先下去了,妹妹你好生观瞧。林氏笑眯眯的离开,不忘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岳楚人一人,她索xng把箱子里所有的小人儿都倒腾出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不愧是大户人家出产的物件,一个个jīng美细致的很。
看着那一排各种姿态的小人儿,岳楚人饶有兴味儿。
蓦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岳楚人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微微拧眉,再次转过头来,茶座对面的椅子上,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儿,而且正看着她笑得得意。
我把窗子封上了,你倒是走正门了。姓裴的,你来讨打的么?看见他,好心qíng尽数消失。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眼不慡。
裴袭夜自在的很,不因为岳楚人不善的眼色受影响,反而笑眯眯的观看桌子上那些排成排的小人儿。
啧啧,你还有这爱好?梨涡浅浅,看着那些各种姿势的小人儿,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她。
岳楚人微微眯眼,随手拿起一个小人儿来,做工jīng细,老娘就是喜欢,如何?
裴袭夜立即摇头,不如何,很好。把玩这些东西倒是可以,不过那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用的好。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箱子,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清楚的很。
用你废话?你又跑来做什么?姓裴的,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是你家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岳楚人冷眼看着他,对于这厮总是不请自来,她感到无限厌烦。
jīng致的眸子因着笑弯弯的,他看着她,尽管是一张冷脸,但他还是笑眯眯的,为了那天的事儿啊!想来看看勤王妃你身体可好?
扯了扯唇角,她皮笑ò不笑,你那雕虫小技能奈我何?不知北王陛下你的手臂可完好无损啊?
说起这个,本少还真是得求助于勤王妃你。直至今日,本少臂上的紫黑仍旧不褪,特意请勤王妃高抬贵手给解了。说着,他站起身,然后开始动手解腰带。
眉梢立时挑的高高的,岳楚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腰带解开,然后脱了外面的长袍,露出中衣。
然而脱掉外袍不算完,又动手将中衣脱掉,眨眼间,他就光lǒ了半身。
本来就很挺拔,身体亦是很结实,线条匀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裤子位于小腹之上,人鱼线都露了出来。
岳楚人就那么挑着眉毛看着他,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上下扫视了他几圈,随后略有无语道:北王陛下这是打算献身?
裴袭夜笑得灿烂,朝阳都比不得。抬起右臂,臂弯至肩头下,紫黑明显,与蜜色的半身完全不同。
几天来,本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无用。只得封了几处大xé让它们无法扩散,你可知,本少的右手一直都是麻木的。墨发垂坠在背后,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再加上他光lǒ着上半身,有种别样的诱惑。
靠坐在椅子上,岳楚人悠然自得,看来这几天北王陛下是夜夜好梦了?恭喜恭喜啊。
好梦?倒是梦见与勤王妃翻云覆雨来着,只可惜勤王突然出现被打断了,可惜啊可惜。摇摇头,他完全就是在胡说。
姓裴的,你他妈再胡说,老娘废了你。顿时冷脸,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陶瓷彩绘小人儿就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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