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阎靳否认,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理由的。
点点头,岳楚人赞赏的瞅着他,聪明,这就对了,我肯定不会做没理由的事。
阎靳唇角微勾,一个轻轻的动作,却柔化了整张脸,好看的紧。
水榭中,丰延苍终于起身,对面丰延芷也松开了怀里的男孩子,然后与丰延苍同走出水榭。
躲在树上,岳楚人噤声屏息,那两人越走越近,也清楚的听到俩人的对话。其实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无不是麟州的风土人qíng之类的,大部分都是丰延芷在说。本来就长得很粗犷,说话时趾高气昂,穿着讲究,却怎么看怎么粗鲁。
眼看着他们走过眼前,丰延苍的脚步顿了下,阎靳眉峰微动,心下了然,他是知道有人在树上,只是未必会知道树上的是谁。若是丰延苍揭露,他须得当下一击擒住丰延芷。
然而,阎靳的担心是多余的。丰延苍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前行,与丰延芷一同走远。
他刚刚是不是发现咱们了?岳楚人酒窝浅浅,她估摸着丰延苍是发现了。
嗯。点点头,观察四处无人,带着岳楚人从树上下来。
咱们等着太阳下山吧,送他份好礼咱们就撤。不管丰延苍的计划是什么,明儿丰延芷肯定无法再ūn风得意了。
先不管太阳什么时候下山,你的肚子在叫,先解决你的肚子吧。环顾四周,阎靳一板一眼,听得岳楚人挑眉无语,这耳朵也忒好使了。
097、搜刮,男人女人不容易
夜幕降临,占地宽阔的宅子灯火通明,不时的有下人来往,虽是夜深了,但仍旧不得清闲。
在厨房吃了一顿饱饭,岳楚人阎靳两人一直在等时机,但丰延芷兴致很高,一直在外与轻羽饮酒作乐。府中的丫鬟下人都围在四周,人来人往让他们俩也无从下手。
用过了晚膳,丰延芷终于进了卧房,当然的,那个叫轻羽的男孩子也随着,灯火幽幽的房间里,不断的传出两个人嬉笑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阎靳揽着岳楚人从平地跳上树,又从树上跃到房顶,房子倾斜,走在房顶,瓦片光溜溜,岳楚人抓着阎靳的手用力的攥着,没有能一飞冲天的武功,心里没底。
放轻松,你不会掉下去的。走在前的阎靳自是感受到了岳楚人的不安,回握她的手低声安慰,在这一览众山小的高处很有安全感。
我更担心的是我动静太大会惊动下面的人。岳楚人看着脚下不敢分神,每一脚都尽量放稳放轻。
不会的,他们此时的注意力不在房顶上。阎靳低声回答,声音虽是不大,却能让她清楚的听到每个字。
微微挑眉,岳楚人本想问问那他们的注意力在哪儿,但阎靳已经停下来了,她也停下了脚步。
蹲下,阎靳将下方的瓦片揭开。瓦片一层搭一层,很结实。但好在阎靳知道瓦片之间搭建的位置,错开几片又抽走几片,灯火的光亮泄露了出来,岳楚人也看见了房间里的qíng况。
不愧阎靳说他们此时的注意力不在别处,因为那俩人正在云雨。
饶是岳楚人这个外来人也惊讶了半晌,随后便轻轻的唏嘘了一声,却是饶有兴味不眨眼的看。
叫轻羽的男孩子衣衫半敞,肤色白皙,因着灯火的照耀似乎都泛着光。他倚在丰延芷的身上,略有羞涩却又满是媚态。丰延芷的手在他的后背和肩膀手臂处游移,十分享受的模样。
阎靳蹲在她身边并未看到房间里的qíng况,因为岳楚人整个脑袋把那地方都占住了,他只能听到声音什么都瞧不见。
观看了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轻声赞叹一句,真恶心。
阎靳略有无言,恶心还看了这么久?
挪开了脑袋,岳楚人低头在腰间翻找着什么,阎靳微微倾身,终于看见了房间里的qíng景,下一刻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也掠过一抹鄙夷,确实挺恶心的。
从腰间翻找出来了这次要用到的宝贝,一个白色的榛子大小的丸状物,轻轻捏开一条fèng,然后抬头再次看向房间里。
不料,就在她抬头看过去的瞬间,阎靳猛的抬起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遮挡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fèng隙。
岳楚人一愣,下一刻抬起空余的那只手把阎靳的手抓下来,怎么了?让我看。他伸手挡她的同时她就听到了从下面传上来的声音,dàng漾销(禁)魂的很,可见底下要步入正题了。
不行。阎靳的语气略有严厉,绝对不行。
他说不行不管用,岳楚人已经把他的手扒了下来,倾身y爬过去看。
阎靳动作更快的用另一只手再次把她的眼睛遮住,顺势把她拖了回来,那一只手臂的力量相当了得,被他箍住,岳楚人几乎动惮不得。
好好好,我不看了。你想办法把这里面的药粉让丰延芷吸进去,我不看了。挣脱不得,岳楚人gān脆妥协,眼睛被遮着,她举起那拿着药丸的手,这就是要送给丰延芷的好货。
阎靳接过,下一刻松开她,然后整个身子堵在了那个窗口,就是岳楚人想看也看不了。
不知他是怎么做的,总是很快的,大约两三分钟,他便开始动手将揭开的瓦片重新放回去。
岳楚人坐在那儿瞅着他的动作,神qíng略有些无奈,她是真不知道,这位元帅大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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