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嘤咛一声,岳楚人搂住他的腰,仰头承接着他的吻。鼻息间是他与深山中的味道,好闻的她要晕厥了。
唇舌湿润,吻热切,丰延苍搂紧了她的身体,吻逐渐变得激烈。
小苍子~他的唇舌离开她的唇转而攻击她的脸颊然后游移向耳朵。岳楚人仰着头,眸子蒙着一层雾霭。
嘘!他粗重的喘息都ī进了她的耳朵里,ī得她有些站不住脚了,只得全身依附在他身上。
热吻向下,来到她的脖颈间。他有些用力,吸吮的她脖子有点疼,但热血流窜,哪还顾得上疼不疼,岳楚人只知道自己要倒了。
手掌由腰间转移向胸前,微微用力的揉捏,岳楚人几近失声,双腿更是如同棉絮,身体没力气的往下坠。
丰延苍单手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脖颈尽数吸吮过后撤离,漂亮的凤眸幽暗如海,额角隐有青筋在跳,他的模样很危险。如同一头已经摆好了攻击姿态的野sò,只需一点刺激,就会瞬间扑上来。
靠在他怀里大口的呼吸,岳楚人慢慢回神。他的手还覆在胸前,可能是因为太过用力,亦或是因为她热血奔腾,所以那处已经麻了。
姓丰的,我站不住了,让我坐下。有气无力,就算是趴在她身上,她也感觉自己随时要倒了。
弯腰把她放下坐在地上,丰延苍转过身背对着她深呼吸。岳楚人坐在地上单手扇着风,胸前有了知觉,也感觉到了脖子很疼。
摸了摸,碰到了皮ò有些火辣辣的。
小苍子,你把我的脖子吸破了。不用想,肯定红的一块一块的,俗称的爱痕。
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已经恢复了很多,如风般优雅,与岳楚人那半死不活满脖子红印儿的模样可是天差地别。
蹲下,丰延苍看着她脖子上那自己的杰作,唇角上扬,很高兴的模样。
有几处破皮了,抱歉。笑着说,那道歉很没诚意。
岳楚人微微拧眉,你还笑得出来?过来让我吸你一口。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岳楚人倒是也很想试试把他也吸的破皮。
丰延苍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似乎在给消气,一时难以自控,别生气。
哼!脸颊绯红,岳楚人以冷哼掩饰羞赧。抬手摸着脖子,随后悠悠道:是不是没法儿见人了?她穿的衣服领子也不高,根本挡不住。
丰延苍微微歪头看了看,随后无声轻笑道:能看得出你是个很幸福的女人。
幸福?挑眉,岳楚人有几分无语,他摆明了在夸自己呢。
难道不幸福?以拇指摸了摸她红通通的唇瓣,多幸福啊。
这东西种满全身才幸福。感受他拇指的温热,岳楚人有些邪恶的说着。
这次轮到丰延苍扬眉了,同勉。他也有这想法,而且还很qáng烈呢。
抿嘴笑起来,岳楚人抬手打掉他的手,勉个头啊勉!拉我起来,他们是不是都走远了?这话题再进行下去就得十八禁了,岳楚人赶紧的转移话题,然后顺着他的力量站起身,不忘站起来时把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小铲子捡了起来。
放心吧,没走远。自带千里耳功能,岳楚人听不见,丰延苍却是听得清楚。
那就好,走。拉着他继续往深处走,刚刚一番热血沸腾头晕眼花过后,倒是让她充满了力量。都说爱qíng有滋润人的功能,这话承认不假,最起码能让人血液循环加快。
又在深山中转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具野猪的尸体,刚死没多久,大半条腿都没了,是被什么野sò给吃了。
尸体散发出臭味,一些虫子在尸体上爬来爬去,岳楚人毫无顾忌的蹲在野猪尸体旁边以铲子拨弄寻找什么,丰延苍躲得远远地。
在那儿翻了许久,岳楚人用瓷瓶装了许多那几近腐烂的心脏里残留的血液,还剔出了一条完整的肋骨来,用稍细的树枝缠绕起来,随后走向丰延苍。
完事儿了?看着她走过来,丰延苍也没有上前。不愧有一颗不同寻常的头脑,想做的在刚刚都做完了,现在他可以心qíng很好的离她远远的。
嗯,虽然不如其他的纯ò食动物好用,不过也还成。野猪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自然是差了一点点。
现在可能回去了?再往这深处走,今天可就回不去了。
瞧你着急的,好好,走吧。说是陪她,但还得她迁就他。
知道你与深山感qíng深厚,不过,今晚费将军不是准备了野味儿款待你么,咱们自然得赶回去。若是无其他事qíng,陪你在山里过夜我也不会说一个不满意。真真假假的哄着,倒是让岳楚人成功的想起今儿费大胆扬言款待她吃野味儿的事来了。
你要不说我都忘了,费大胆ī得天上有地下无,今儿可要见识见识,他那手艺比不比得上我。她烤野味儿那可是一绝,以前总在深山老林里钻,经常自己弄来吃。
看着她忘了讨伐他毛病多的事儿,丰延苍唇角微勾,果然得用其他的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得一直教训他许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