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那脑瓜儿里瞎想什么呢?岳楚人摇头,看着丰延星那激动的样子也有些无语,难不成真的要她说,这是在áng上弄的?
我去找七哥。丰延星紧蹙眉头,他绝对是认真的,虽是以前与岳楚人隔阂很多,但今时不同往日,丰延苍不能欺负她。
他不在。你就信我的吧,这真的是闹着玩儿的时候弄出来的。岳楚人无奈,不过他这番举动倒是让她很高兴,居然也能为她说话。
十八你找本王。蓦地,熟悉的声音自帐外响起,下一刻帐篷的帘子被从外撩开,裹着厚重拖地大氅的丰延苍走进来,纵观帐中三人,只有他穿的最奇特。
丰延星很不满意,特别看到丰延苍此时的模样,七哥,你近日来身体又不好了是不是?七嫂整日给你炼药,又做药膳给你补身体,你怎么能打她呢?高声质问,丰延苍有一瞬间的不解。
举步走向岳楚人,看了看岳楚人无奈摇头的模样,凤眸流转,本王何时打她了?
还不承认?七哥,你现在怎么这样?你看看七嫂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难不成是她自己掐的?说着话,眼睛也睁大,丰延星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丰延苍了。
丰延苍似乎明白了,执起岳楚人的手掀开衣袖,果然是青青紫紫的,而且个个青紫都与他手指轮廓相近,他想抵赖也是不成。
纤薄的唇畔浮起笑,看的丰延星更生气了。
七哥,你身体病了,不会脑子也病了吧?实在理解不了,丰延星突然觉得对丰延苍很失望。
十八,不要胡说。这青紫的於痕确实是本王所为,不过,这属于我们闺房之事,不能与你多说。不说实话丰延星不罢休,丰延苍索xng就告诉他。
一听这话,丰延星半信半疑,转眼看向神色有几分不自然的岳楚人,看来这是真的。
了然了,丰延星也有点不好意思。略有窘迫的看了看两个人,随后转身离开,他这闲事儿管的,还真是狗拿耗子了。
丰延星离开,帐中仅剩两人,岳楚人轻轻呼口气,今儿头还疼么?他风寒是好了,但前晚回来的晚,ī了风头痛。
不疼了,吃了你的药,能抵抗冷风了。解开身上的大氅挂到一边,丰延苍在她身边坐下,除却穿的有点厚之外,还是那般风雅飘然。
抿着唇角似笑非笑,你以后收着点力气,你觉得没用力,可还是留下伤痕了。挽起两条手臂的袖子,两条小臂都伤痕累累的。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疼么?摸着两条小臂上的痕迹,依据那青紫的印痕,都能看得出他是怎样对待她的。他以一只手扣住了她两条小臂压在她头顶,指印清晰。
不疼。摇摇头,看着他在那儿对照着指印再次以一只手箍住她两条手臂不禁有点难堪,别弄了,是不是看着很有成就感啊。
想起了你昨夜声嘶力竭的模样。眸子含笑,丰延苍压低了声音逗弄她,惹得岳楚人抬手打他。
少说那些不正经的,伺候了你这么多天了,我也该启程了,书生张他们等了很久了。天知道她做的什么孽,这厮吃饱喝足之后她还得各种好吃好喝好药的伺候他,把正经事儿都耽误了。
提起这个,丰延苍的脸上很明显的浮起一抹不赞同,多等几日也无碍,你若走了,我再伤风头痛怎么办?
你这古人现在也学会了威胁我了?你每天按时吃药,抵抗力渐渐加qáng,就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了。他们在梁京等了那么久了,眼看着要进入冬季了,我要南王活不过今年的第一场雪。眸子晶亮,岳楚人抬手整理着他的领口,一边悠悠道。
你如此认真,我倒是有些不务正业之嫌。本来就答应过你的,自是不能食言。我只是不放心罢了,你是我的女人。眸光深邃,他拉着她抱入怀中,轻飘飘的话饱含霸道。
小苍子,我只想这一切尽快结束,到时咱们就自由自在的像李平和靓儿姑娘那样四处游山玩水。我跨越时空的阻碍为你而来,我不想将所有的时间都làng费在这战争当中。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岳楚人闭着眼睛轻声道。
我懂。抚着她后脑的长发,丰延苍低声回应,她如此话语,使得他心口满满的,任何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夜缠绵,一早天色未亮时岳楚人与金雕动身,没有任何人送她,本来丰延苍想送的,不过一早有些冷,她可是很怕他再被风ī得头痛,所以把他按在áng上她就走了。
日后咱们俩就得并肩战斗了,雕儿,咱们走吧。爬上金雕的背上,岳楚人披着大氅,大氅内挎着一白色的小包,里面满满当当,此次准备充足。
金雕一飞而起,双翅展开遮云蔽日,在天色还不甚明亮的空中恍若一片游移的乌云。
半空之上,远远地瞧见了守卫森严的梁京营地,就是这个时辰,在外巡岗的依旧密密麻麻,来回走动。
金雕载着岳楚人飞至他们的营地上空,蓦地有兵士发现了在半空盘旋的金雕,整个静谧的营地立即拉起了警戒。弓箭手在第一时间聚齐,然后便朝着天空放箭,恍若大雨似的流箭飞上天空,但哪及得上金雕飞得高飞得快,尽数在半空失去了劲力然后坠落在地。
孙子们,告诉许醜,老娘会时不时的来看他,要他绷紧了神经,奶奶我要和他好好玩玩。冲着下面喊话,随后便是一把东西撒下去。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旋旋落下,下面的兵将有少数躲开的,大部分都被放倒了,雄赳赳的兵士瞬间成了死狗模样。
天上回响着岳楚人得意的大笑,金雕长啸一声随后离开,简单的一来一往,却是闹腾的敌军营地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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