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身后有人下水,抓着她手臂将她身子拽离开池边,而后落入了一个温热胸膛。
倚靠着他,岳楚人后仰头躺他肩膀上,微微歪头正好看到他下颌。
温热手掌撩水,自她锁骨向下轻轻抚摸,温柔细腻。
别这样摸我,我会对你丧心病狂。看着他下颌,岳楚人悠悠道。
轻笑,他低头看着她,凤眸如渊,我会反抗。
切,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岳楚人稍显得意,身子一转面对着他,双臂缠上他颈项。水下身体贴合,伴随着温热水,是丝滑软腻。
这就要变身了?你总是做这些丧心病狂事,不怕伤着他?温热手水下游走,覆到了她小腹上,òò,摸着很舒服。
去你,好像我真丧心病狂似。给我捏捏后背,酸酸。挂他身上,岳楚人轻叱。
丰延苍听话给她揉捏,其实她不止小腹,全身都长ò了,摸起来ò呼呼。
小苍子,今儿你与五哥说宫里有乌鸦乱飞,是不是啊?挂着他颈项,趴他肩头,岳楚人懒洋洋问道。
低头看了她一眼,丰延苍动作继续,耳朵这么灵?
嗯,耳聪目明。闭着眼睛,她很是享受。
听她自卖自夸,丰延苍低声轻笑,是有乌鸦,不过没有几只,都已经被清走了。
没查到来历?是不是从北疆过来?她觉得不像裴袭夜乌鸦。
是从北方过来,但不确定是他。这个他,说是裴袭夜。
听阎苏说了那么几句,我也觉得不像,因为他乌鸦没那么高智商。不过我没瞧见,若是瞧见了,没准儿能看出来历。轻松说着,虽她现不碰任何毒蛊,但眼睛和鼻子还是好使。
不许你去看。说不准那乌鸦身上带着什么。宫里侍卫都未碰过,小心翼翼运到宫外一把火烧了。
怎么?怕我被暗算?你太小瞧我了,我鼻子很灵,闻闻味道就成。轻笑,他每次那严厉语气都很搞笑。
那也不行,你现老老实实养胎。我希望你一直健健康康,到时不会受太多苦。生孩子苦他自是见到过,同样这段时间也没少翻看书籍,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迎接生命是值得期待,但伴随还有危险。
你说这个我倒是也有点担心了,虽然我能很自忽略疼痛,但生孩子貌似根本忽略不得。疼痛有十二个级别,生孩子是高级别,生不如死。她没感受过十二级疼痛,但却可以想象到。
抚着她脊背手停了下,丰延苍深深呼口气,咱们就生这一个。
你不希望儿女满堂么?抬头瞅着他,她笑颜如花。
微微垂眸与她对视,丰延苍摇摇头,有你就行了。
小苍子,你真可爱。搂紧他颈项,岳楚人仰头凑近去亲他。
低头,与她唇瓣相贴,水雾弥漫浴室,旖旎气氛渐浓。
天气日渐升温,府中也洒扫gān净,看不到一点雪。因着岳楚人不喜怪味儿,府中那些小动物们除了药房不会公然出现,一时间,她整个世界都是清净。
望月楼院子里凉亭中摆放了一把摇椅,上面铺着柔软狐裘毯子,闲来无事她就到这亭子里躺一会儿。看看蓝天īī略有些凉风,很舒服。
岳楚人觉得她肚子里这个小东西也是个懒虫,而且还是个懒虫加吃货。她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比之以前都要能吃。就是借了肚子里这小东西光,而且增重不少。
她自己都感觉到了,整个人都圆润了,下颌似乎也长ò了,若到时显怀,不知怎一个蠢模样。
王妃,jī汤炖好了,您趁热喝了吧。叮当从小厨房出来,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还泛着热气汤。
嗯,过来吧。她好似刚刚吃过一些水果,不过她来者不拒,便是现给她多汤,她也能喝得下去。
王妃胃口真好,您这样王爷也不用担心了。走进亭子里,叮当把汤碗送到岳楚人手里。看她什么都吃,她也很是安心。以前府里时候,几个少爷妻妾有孕,都折腾日夜不宁。不止他们那个院子不消停,搅和其他人也不得安生。
不止他不担心,你也不担心是不是?瞧你这两天又长ò了,你呀,不能再继续胖下去了,稍微控制一下。再胖就成小猪了,影响整体美观。
叮当略显羞涩看了看自己,听王妃。说是听,但是否会控制体重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两日我让你注意着可有中意人,可是仔细瞧了?咱们府里人不少,好样也不少,只要你相中了,我就给你做主了。给她说了找夫家事儿。叮当也是觉得不能离岳楚人太远,就是日后成亲了,也得跟她身边服侍。
说道这个,叮当略显羞赧,绞着手指低头,支吾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出来。
挑眉,瞧着她脸红样子,岳楚人笑出声,真有相中了?说说,是谁啊!身子向后倚靠摇椅上,岳楚人倒是想知道她相中谁了。
嗯,那个严护卫很好。低低说着,几乎听不清。
眨眨眼,岳楚人想了想,严青?貌似姓严她只知道这一个。
嗯。点点头,叮当不抬头。
严青啊,人古板了点,倒是个很有责任心人。你确定他不错?其实比他脾气好也很多。严青不苟言笑,和那样人一起,估摸着没什么乐趣。
叮当微微歪头,随后道:张护卫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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