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人是完全不理解,不过他向来不正常,这样子也在qíng理之中。
王妃,奴婢去送小世子。叮当瞧着丰年非被裴袭夜抱走,那夫妻二人都没有反应,她心里不舍,要去送一程。
嗯,去吧。点点头,那边叮当快步离开,戚峰在原地迟疑了几秒,随后也离开了。
后院仅剩二人,丰延苍从后面走过来,单手将她拉起来,身子一旋坐进了椅子,带着岳楚人坐在他腿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坐在他腿上,岳楚人调整了个舒坦的姿势,我重不重?
满目柔色的看着她,丰延苍微微摇头,不重,就是我的腿很快没知觉了。
去你的。抬手推他的脸,丰延苍轻笑的任她动作。
刚刚裴袭夜在看你,你觉得他在看什么?丰延苍想到了某种可能,不过岳楚人自己就懂医,可能xng又不太大。
那谁知道,他那人就那么神经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你不高兴了?那往后你给我弄一面具,见人的时候我就罩上面具,如何?以为他不开心,岳楚人立即哄,眉目弯弯酒窝浅浅,可爱的紧。
丰延苍轻笑,抬手捏她的脸蛋,便是生了孩子,她还是这般恍若少女。
说说嘛,是不是生气了?他掐她,她也掐他,不过不同的是,丰延苍没用力,她则很用力。
自然是没生气,我心怀宽广,能纵容的绝对纵容。温声的说着,听着却是那般舒畅。
撇嘴,眼睛里却溢出了笑,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我就总是生气,还小心眼,是不是?
没有,王妃无缺点。立即摇头否认,几乎没有一秒思虑。
岳楚人大笑,她就喜欢听这话,尽管知道水分太多,但还是喜欢。
看着她笑,丰延苍唇角含笑,高兴了?
嗯,高兴。笑不可抑,她都忘了这空气炙热的事儿了。
高兴的话,不如你给自己切一下脉。眸子深邃,深处倒映着岳楚人有些不解的脸。
为什么?这话都哪儿跟哪儿啊?
试一下。依旧怂恿,丰延苍很怀疑。裴袭夜刚刚看那一眼,还有那qíng绪,都让他怀疑或许她可能是有孕了。
挑着眉的自己给自己切脉,丰延苍静静的看着她。
半晌,松开自己的手腕,摇摇头,除了有点虚有点累之外,挺好的。
没别的qíng况?丰延苍觉得不太可能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我生气了。有什么事儿不能一气儿说明白了?
摇头,丰延苍轻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健康。
切,撒谎。算了,你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儿子被带走了,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我去收拾一下,再派人给戚建送个口信儿,咱们明儿就启程吧。站起身,顺便伸了个懒腰。
手自她的腰臀间抚过,丰延苍轻轻颌首,去吧,有事叫我。
嗯,您老就坐在这儿ī风吧。拍拍他俊俏的脸,岳楚人扬长而去。丰延苍回头看着她直至消失,他长长叹口气,内心有几许复杂。
想起她那时怀孕辛苦,也说过不想让她再怀孕生子了,但如今还是有些期待。心中所爱为自己生儿育女,那种感觉不是别人能明白的。
皇城,时隔几个月终于回来了。一切都没变,而且气温比之边关可要凉快的多,十分宜人。
在路上奔波了几天,但一直坐在马车里,倒不是很累。
丰延苍直奔皇宫去见丰延绍,岳楚人则返回了王府。
回到望月楼,第一件事便是沐浴。偌大的水池泡起来才慡,若是兴起还能游泳。
泡了半个时辰从水池里出来,擦拭着湿哒哒的长发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里的阎苏。旁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小人儿,是快要满周岁的丰年潼。
别看长得不大,走路还不灵活,但坐在那儿却是相当有样子。
就让他这么坐着?摔了怎么办?快步走过来,顾不上湿哒哒的头发一把将丰年潼抱起来。转身坐在椅子上,将不哭不闹的丰年潼放在腿上。
阎苏笑看着她,先别说他,你儿子呢?
被裴袭夜带走了。看着丰年潼那与阎靳很像的脸,一边不甚在意道。
阎苏几不可微的蹙眉,又给带走了?他倒真是挺执着的。
岳楚人笑笑,喜欢带走就带走吧,反正不能亏待他就是了,说不定得像对待大爷似的供着呢。
阎苏莞尔,也是好事,只要你不会伤心就行。自己的孩子离开身边,若是她的话,她肯定会很伤心。
不伤心,我儿子吃得开,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是说着,其实又怎能不想?
阎苏轻笑,心下倒是有些羡慕她。便是儿子不在身边,但身边还有丰延苍陪着,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孤单寂寞。
对了,我哥怎么样了?许久都没见到阎靳,阎苏心下又怎会不惦记。
和他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不过还不错。现在驻守东疆,北方边关也需要他,他很忙。若论军功,谁也比不过他。都说功高盖主,帝王会心生猜疑。不过想来在阎靳这里是不会发生了,就是不过问,岳楚人也绝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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