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人微微拧眉,真的?我还真没注意,只是在心里琢磨什么时候给他下点药让他自己生个儿子。关键是现在她也摸不出什么来,毕竟刚迟了两天罢了。
你还想过这招?打算何时实施?丰延苍一听这个乐了,喜欢孩子自己生去,喜欢别人家的孩子算怎么回事儿?尽管他理解裴袭夜的想法。
还不知道呢,他也不是寻常人,鼻子灵得很。先不说这个,我只是觉得我可能怀孕了。唉,那时你还说,让我就生这一个从此后都不再生了。男人啊,果然说话不算数。摇头叹息,她很是怨叹。
丰延苍伏在她颈窝轻笑,怨我,都怨我。为了惩罚我,你就生下来吧,接下来的这十个月,随便你怎么折磨我,好不?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若是不怀孕的话,就不能折磨你了?眼睛瞪大,颇为瘆人。
丰延苍无语,抬手摸着她的脸,很认真的看着她,依我看,你是真的有孕了。
什么意思?盯着他认真的眼睛,岳楚人冷冷道。
脾气变了。变得很无常。
是么?这么明显么?忽的坐起来,岳楚人也觉得相当有可能。盯着桌子上的琉灯,她深深呼口气,暂时身体没特别的不适,就是脾气变了,但怀孕的可能xng也很大。
没事儿,我看着挺好的。适当的换个脾气,你就能体会各种xng格,还能收获儿女,好事。坐起身搂着她,丰延苍柔声安慰,怎么听都顺耳。
撅嘴,岳楚人扭头直愣愣的看着他,那往后你可受苦了,多多包容哦。
连连点头,态度良好,不止包容,绝对纵容。
抿唇笑,伸手搂住他的腰,大力的把他压倒在áng。
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发,轻声道:回来的时候你说过想去护国寺看看玉林师父,现在可还想去啊?
去,当然得去,很久没见着他了。给了她那么多的帮助,她自然得看看他去。
好,歇息几日,咱们就去。柔声,这声音语气对岳楚人很有效,便是再xng格无常,她也会柔顺下来。
进入七月,天气炎热,皇城,天子脚下更是喧嚣热闹。
今年大燕吉事多多,虽是经历战争,但却愈发的繁华。与诸多小国通商,国门大开,不可谓进入盛世。
这皇城有无数的集权势于一身之人,大街之上,凡是过往的豪华马车,不是皇亲便是权贵,外来人都看的稀奇。
jīng致却不奢华的马车自街上不快不慢的走过,前后随行劲装护卫十数位,长眼的都知这人马是哪个府上的,无不暗暗避让开。
临街的一间茶苑二楼,一扇窗子半开着。依稀的露出一张瘦削却棱角张狂的脸,乍一看眉目间有几分贵气,但若细瞧,那眉目间隐隐流淌着三分yīn险。
哼,杀他不能,杀他王妃总是轻松。冷哼一声,那声音也渗着yīn冷,正是丰延毅。尽管曾经在岳楚人的手上吃过苦头,并且后遗症一直延续到如今,可他还是恨极。
王爷,您应该知道,勤王妃更不是寻常人。她连北王都不怕,并且能与之jā手不输,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身边站着一四五十岁的男人,微微弓着的身子,面相带有三分狡诈。
丰延毅微微眯眼,心下细思量,的确如此。再言,他现在不可谓孤军奋战,什么都没有了,若想杀岳楚人也实在是鞭长莫及。
王爷,小的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身边的人又开口,那三角眼满含窃喜。
丰延毅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说。
王爷觉得,岳尚书如何?轻言,却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丰延毅果然眼睛一亮,是啊,岳尚书风头正盛,一女得道,全府升天。说道这个,他不禁咬牙切齿。被囚禁四年,他满腹仇恨。现在,他需要以鲜血来雪恨,不管是谁流血,只要与他兄弟俩有关系的,他都不会放过。
前往护国寺的路上,车窗开着,不时的有清风ī进来,倒不是很热。
倚靠着身后的软垫,这个天气,两个人最好别靠在一起,否则会更热。
可是困了?看岳楚人的眼睛几乎要合上了,丰延苍温声道。漂亮的凤眸满是柔色,恍若一池温水,让人泡进去便无力再挣扎出来。
还好。今儿切脉隐现双脉,我在想我这肚子繁殖力旺盛。说句不好听的,她都觉得自己像猪了。
丰延苍忍俊不禁,王妃劳苦功劳,为我传宗接代,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了。
无语,纠结着眉头瞅着他,弄这圈儿话糊弄我有意思么?你是以身相许在前,传宗接代在后。没有你以身相许,我到哪儿给你传宗接代去?我又不是雌雄同体能自己给自己播种儿。
王妃说的是,我没见识了,见谅。连连点头,说这些áng腔他敌不过她,而且从她嘴里说出来,那般的豪慡。
撇嘴,抬腿搭在他腿上,懒洋洋道:少和我废话,给我捏捏腿,我睡一觉。
好。没有任何怨言的动手给她捏腿,这边岳楚人闭上眼睛,很快的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马蹄声哒哒,透过车窗看出去,一密卫骑马与马车同速,同时伸手将一个信封顺着窗子递了进来。
丰延苍接过来,回头看了一眼睡熟的岳楚人,静静的拆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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