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开口,岳楚人快速的眨了眨眼,让自己jīng神起来。
不知道,我过去看看。阎靳回话,随后举步走过去,步伐有些不稳。
岳楚人随即跟上,走到他身边,鼻子动了动,你受伤了?刚刚注意力高度集中,她根本就没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儿。
没事,先看看他。沉声,那声音如此有力,听起来似乎并无大碍。
走近了,虽是黑漆漆的,但也依稀的能看清地上的东西。
一堆腐ò,但那之中,却有几块黑色的石头完好无损。
看清了,岳楚人发出讶异的呼声,猛的蹲下仔细看那些东西,他的内脏居然是石头?再次赞叹这人道行真深,如此邪术居然运用自如。
那他怎么会死?阎靳亦是不解,似乎他以前也听说过,好像是她说过,他是不死的。
你打在他的石头心脏上了。不嫌脏的,岳楚人直接抓住一块拳头大的黑石头拿了起来,上面一块掉了,里面往出流淌着黑色的粘液。
阎靳微微皱眉,怎么处理?他们那时还计划制造出自卫的场面,但现在,他整个人都化了,内脏还是一堆石头,跟谁说,谁也不会信。
报警了也没用,反倒会给咱俩惹来麻烦。我去拿锹和桶,我要研究他。扔掉那石头,岳楚人快速的跑回去。
阎靳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滩极其恶心人的东西长叹口气,抬手捂住胸口,他很疼。
岳楚人很快的回来,拿着锹将那滩东西都收了起来,随后又在别处挖来一些泥沙将这一片地方都掩盖了一下,如同毁尸灭迹。
将一切整理好,天边已经隐隐的泛白了。
两个人回家,岳楚人又在一楼忙活了许久,天都亮了,她才返回楼上。
进门,就看到阎靳闭着眼睛倚靠在沙发上,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微微蹙眉,几步走到他身边,伤口疼了?我看看。
睁开眼,阎靳配合的坐直身子脱掉上衣,心口那里一个乌黑的手印,乌黑乌黑的,五指皆有。
我的天啊!看见那手印,岳楚人吓了一大跳,影视剧里的桥段果然不是开玩笑的,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没事,别害怕。看她的脸都白了,阎靳出声安慰。
你骨头没事儿吧?说着,以手指轻轻按压那手印旁边的肌ò,阎靳面色虽是有些痛苦,但看起来骨头无恙。
流血的是腿。他裤子虽然是黑的,但大腿那地方已经破开湿了,血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还好。他说还好,但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把裤子脱了,我去拿药箱。快步的离开小跑的奔向一楼。
阎靳站起身,宽阔的肩背充满力量,动手脱下裤子,大腿外侧,一处伤口皮ò外翻,血粘腻的往外流。
身体恍若雕塑一般,完美有力。
随手将裤子扔在地板上,那边岳楚人已经冲回来了。
面对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内裤的人,岳楚人没多余的表qíng,走到他面前,放下药箱的时候瞥见了他的背,你的后背也受伤了。说着,扳过他的身体,整个后背都是红的,微微有些肿。
没事,摔在地上撞得。之于阎靳来说,全身上下最重的伤是心口,大腿以及后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还叫没事?肯定疼死了。我先给你处理大腿,坐下。戴上手套,用镊子夹出酒jīng棉给他擦拭大腿的血。
你不用紧张,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细看他的身体,全身上下,伤疤很多。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岳楚人叹口气,那是以前,和现在不一样。别说你没事,在我看来就是有事。
阎靳果然不语,低头看着她仔细的给自己处理伤口,胸口的疼痛,似乎都消减了。
疼么?这麻药见效很快的。细小的针筒里仅有一点点麻药,顺着他的大腿推进去,阎靳下一刻就感觉伤口的一周都麻了。
不疼了。摇摇头,对那针筒很是好奇。
我开始fèng针了。拿出医用的针线,岳楚人绝对专业。
手法很快,而且阎靳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低头看着她,透澈如雪水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她。
你们古人打架真是分分钟都在玩命。叹一口气,剪掉线,一边拿过纱布。
唇角几不可微的上扬,柔化了整个脸庞,那本来也不是打架,每一招都是杀招,置人于死地。
仰头,岳楚人眨着眼睛,不要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
好。看着她的眼睛,阎靳微微俯身,贴近她,最后在她的额头印上轻轻的一吻。
拿起纱布,将他的大腿缠起来。伤口在外侧,但纱布就得一圈一圈的包裹住他的大腿才行。
拿着纱布绕过他的大腿内侧,指骨碰到他的ò,岳楚人小声的唏嘘了一声,随后仰头瞅着他,笑得贼兮兮,大将军,你这大腿内侧的ò都硬邦邦的。结实的像石头一样,可见多有力。
她若是不说话,阎靳也没感觉到尴尬,但她的手就放在哪里,还特意的用指骨按压他的腿,忽然的,他耳朵就红了。
不好意思了?你耳朵都红了。别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大腿内侧的ò都是硬邦邦的,稀奇罢了。一圈一圈给他缠上,不过视线却是不老实了。滴溜溜的转,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内裤,某些东西轮廓可是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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