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跟沈衮打了个哑谜:“老规矩。”
沈衮点头:“可以。”
夏札疑惑:“什么老规矩。”
沈衮:“走近科学。”
最后,老赵的二手车作为取证,还是被留下了。
后面查案办案的事就不是他们的职责了,他们需要做的就是配合警方,等待消息。
于是三人便打车,回到了天师博物馆。
老赵掏的钱。
回到天师博物馆,老赵顿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硬是点了烧烤啤酒的外卖,要和沈衮痛诉衷肠不醉不休。
本着能免费吃一顿烧烤的想法,沈衮没有拒绝他。
适当的蹭饭对于艰难的生活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喝到后面,老赵有些醉了,不知不觉涕泗横流,嘴里念叨着:“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社会人太难了……”
“毕业头一年我干的工作,是咱们本专业的技术人员,我女朋友说我没前途,一辈子只能吃死工资,我心想这不成啊,在这样下去我不得分手?于是我就跳槽,去干营业,跑销售,舔老板,跪甲方。销售不好做,酒桌上喝吐那是家常便饭,平时根本忙不得健身,有了点闲钱的同时,啤酒肚也长了出来,女朋友最后还是和我分了手……好不容易攒钱买了辆二手车,还是发生过凶杀案的,我他妈太难了!”
不必吃饭饮水的夏札靠在窗户边上迎着月光小憩,闲暇时的闭目养神,有利于他身体的自我温养。
沈衮安定地坐在老赵对面,时不时嫌弃得皱眉。
“兄弟啊!”老赵哭嚎,“你有没有那种符纸,就是可以点石成金的?让老板甲方喜欢你的?要不让人瞬间瘦下去几十斤的?实在不行让人一夜变帅的也成!”
“变成个像你一样没钱的帅比我也是能接受的!”
越说越悲伤,老赵仰头灌了一口啤酒,把灌装啤酒往桌子上狠狠一砸。
“再这样下去,我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死肥宅!”
休息的夏札闻言,颇为好笑地睁开眼,看向毫无形象的老赵。
沈衮实在被他念得烦,可见夏札笑了,眉眼清浅,不知怎么的,突然也觉得好笑起来,于是依言当场拿起朱砂笔黄符纸,画了一张转运符,“啪”的一声拍在了老赵脑门上。
老赵懵:“啥?”
“转运符。”
买彩票最多只能中一百块钱的那种。
老赵如获至宝,赶紧把脑门上的符纸撕下来,珍而重之地叠进了钱包里:“我能不能好好过就靠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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