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逃出来有几天了,他不仅不着急找,还离开这里回了楠城,可见全然不担心他逃出自己的控制,自满于手中用于牵制的长绳。
沈衮的视线转向呼呼大睡的灵蛟:“我们现在出发,正好不带它。”
今天晚上出门应魏建明的约的时候,它就闹着要跟夏札一起,最后被哄下来了。夏札跟自己出门,不带那条蠢蛟,让沈衮出门时脸上都有些微的得意。
夏札一顿,倒是没有反驳,而且询问说:“不需要休息吗?”
“不用,”沈衮说,“我不睡也行。”
夏札面上显出无奈的模样。
沈衮见状,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扑通
扑通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通过温热的骨肉,清晰的传递到夏札的掌心。这是他许久不曾感知过的,蓬勃的、强烈的生命力,带着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温热感几乎要冲上夏札的头脑。
夏札放在他胸前的指尖不自觉蜷了蜷,给沈衮带来些许痒意。
沈衮说:“你看,我身体很好。”
夏札收回手,轻“嗯”一声。
没什么要收拾的地方,沈衮只多拿了一张地图,又带上定位的罗盘,两人上了车。
“路上,你正好可以晒晒月亮。”沈衮说。
夏札倚着车窗,月光撒在他的脸侧,十分惬意,浑身舒畅,他对沈衮笑说:“对身体好是吗?”
沈衮一顿,坐在主驾驶座上打开了地图:“楠城,是拥有灵眼五城之一,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一处。”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支笔,圈了五个地方,其中一个地方标了一个星号:“就是这个地方。”
夏札凑了过来,低头去看,却听沈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是对身体好,能跟我一样。”
夏札指尖似乎又传来人类躯体的热意。
莫名的感觉散去,他点了点地图,问沈衮:“我们开车过去,需要多久?”
“五小时左右。”
“那确实很近。”
沈衮点头,继续说:“魏建明说这个降头师在楠城上层有点名声,不知道他和守阵人是否有点关系。”
一般情况下,守阵人都是那座城中相对厉害的修者,而厉害的人之间,总是互相有联系。如果这个姓罗的降头师,真的本事不小,那楠城的水就深了。看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不是在做良善事,如果他和守阵人有关系,那楠城的道者、天师是个什么情况还未可知。
说不定黑透了。
听了这话,夏札认真思考起来:“我记得你从前说过,这五座城市,各个城市之间的守阵人没有联系,他城情况已经很多年无从得知。”
沈衮颔首:“所以才要去看看,如果根子坏了,得整治整治,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可能就要被拖了后腿。”
五城九灵眼,彼此之间息息相关。
“可是,”夏札迟疑问说,“我们可以插手其他城市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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