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衮斜他一眼:“闭嘴。”
郑梁立刻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作投降状,使劲摇头,保证不再插嘴。
另一边,作为事件当事人,晴姨的丈夫,在看到夏札接过晴姨的吊坠时,脸色就变了一瞬。等三人说完,也没有正经提起过他的存在,他这才又恢复正常,笑容憨厚。
他对晴姨说:“这坠子我是委托朋友帮忙买的,虽然不知道它到底出自谁手,可既然买卖成了,哪儿又有拿回去的道理……”
晴姨听了,忙把丈夫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把关于吊坠的事都跟他说了。她只顾着跟丈夫解释来龙去脉,对于吊坠造成的影响后怕不已,却没有注意到丈夫僵硬一瞬的面部表情。
然而这一切都被夏札收入了眼中。
夏札下意识扭头看向沈衮,发现他也正从晴姨和她丈夫那边收回目光,看着自己。
有用的默契增加了。
夏札故作俏皮冲他眨了眨眼,沈衮没忍住,弯起了唇角。
一直躲在两人身后捂着嘴的郑梁:……?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晴姨虽然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可能在场除了郑梁之外,耳目都比寻常人清明,陈明行自然听清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等到丈夫听完晴姨的讲述,莫名的情绪不再外露,而是担心的询问晴姨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随后,他朝沈衮和夏札鞠躬感激说:“我姓刘,刘凯国,你们叫我刘叔就好,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老婆现还得受噩梦困扰。”
沈衮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的感谢,反问他:“然后呢。”
“然……然后?”
沈衮挑眉:“不带我们把家里的脏东西找出来?”
“啊,对!当然要找出来。”刘凯国补救一般道,“我老婆的身体重要,走,我们现在去就我家里看看。不把那东西找出来,今晚可怎么睡得好觉。”
可能是沈衮压迫性太强,刘凯国语气中的可疑几乎昭然若揭。但晴姨和他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对他有着深厚的信任,因此并没有注意这一点。
沈衮不多拆穿他,知道真相不过早晚而已。
夏札对晴姨点了点头:“请带路。”
晴姨:“好,你们先让开一下,我把车停进来,我们再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去。”
郑梁赶紧说:“我能也上去吗?”
“来吧来吧,也要谢谢你今天提醒我丈夫被跟踪的事。”说到跟踪,晴姨防备地看了一眼陈明行,然后问夏札,“这人……”
夏札想了想,道:“也一起。”
沈衮睨了陈明行眼:“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他认识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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